没有求医,也没有用药。
”
本县医馆可没有何县令的求医记录。
宋先生:“如果何大人往日心事繁重……”
何录事:“何大人上个月才与友人相约来年共饮。
”都约好明年再见一起喝酒了,而且是上个月的事!上个月开开心心见好友,这个月心事重到死了?
宋先生:“那何录事来说个主意吧!”
最后实在没办法,实在找不到说得过去的死因,几人只好往上递,请上面的人下来给个主意。
何县令这边先收敛了,停在义庄。
何县令的家私也由何录事和何三这两个亲信收好。
至于往家乡报丧的事,何录事想送信回去,被宋先生拦住。
宋先生:“现在还是不好惊动家里。
”
送信回去,家乡那边肯定要折腾着到这里来奔丧。
何县令的家乡就出了何县令这一个出息的人,家乡所有的百姓富户都把何县令当成亲儿子亲孙子看,何县令的死讯传回去,那白事必定要大办特办的。
但是,上面什么时候派人过来给何县令这事下一个结论却是谁都不知道的。
可能半个月,可能两个月,还可能半年,一年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县城里可都知道了。
百姓们不知道的时候,日子还是照过。
消息传出去会是什么样,那可就没人知道了。
过年时本就容易出肖小之辈,偷抢拐骗。
再让人知道这县里没县令了,那还不翻天啊。
一整个衙门的人都缩着头作戏,结果,突然就来了一队人!
四品官之子女!
道宫道长之亲!
金陵高大人之弟!
衙门上下都晕头转向了。
讲道理!何县令在世的时候,本地接待过的最厉害的也只是何县令的旧友,那人还是个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