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每天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研究裴听颂对他说的每一句话。
这很怪,也很不符合他直白的生活逻辑。
没准儿根本和他没关系,只是高空刺激出来的神经递质在作祟。
工作人员给裴听颂头上戴上了安装有GoPro的头盔,启动摄像。
方觉夏不太敢看他跳下去的那一幕,觉得吓人,只能抓住杆子半转过身,听着凌一和其他工作人员的齐声倒数。
心脏重重地跳了三下,他听见凌一的欢呼声。
肩膀逐渐松弛下来,方觉夏深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出去,紧张感分毫未减。
很快轮到凌一,他先是冲过来紧紧抱了一下方觉夏,然后才站到跳台边缘,“觉夏你看看我!我要跳咯!”
方觉夏的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转了过去,对着凌一弯了弯嘴角,“加油。
”
凌一开心地给他抛了个飞吻,然后自己大声倒计时,“三!二!一!”跳下去的瞬间,他还在大喊,“低龄组最帅,卡莱多和多米诺万岁”
高高的台子上只剩下自己一个。
方觉夏几乎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了,想蹲下可下面又是一片透明。
他只觉得浑身都发麻,手掌心被冷汗浸湿。
“觉夏可以吗?要不要尝试一下?”工作人员扶着他的胳膊,宽慰道,“也不是一定要惩罚啦,反正已经跳了两个了。
”
另一个工作人员也点头应和,“对啊,真的恐高很难受的。
”
其实说真的,上都已经上来了。
方觉夏是想试试看的,总觉得如果尝试过蹦极之后,自己的阈值或许又可以往上调一点点。
“我可以试试看,”他摘下帽子递给工作人员,然后喊来教练,“麻烦您帮我穿一下防具,谢谢。
”
“小帅哥很有勇气嘛。
”教练是个爽快的中年人,“不用担心,我们这安全措施做得很到位的。
你就深呼吸,闭眼往后一倒,就结束了,特别简单。
”
方觉夏一个字都听不见去,生生被拉到跳台边缘,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拽着教练的手臂。
别说往下望了,他眼睛都闭得紧紧的,不敢睁开。
教练拽了拽腰带,确认稳妥后拍了两下方觉夏的肩,“加油啊小帅哥。
跳一下大红大紫,跳两下大富大贵。
”
一下就好,很快就结束。
他甚至在脑海里提前想象失重的感觉,只为了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