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愿意帮我,只要我好好听他的话,只要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就永远都不会为了生命值和道具发愁。
”
“他做到了吗?”乔也声音也跟着贺言放轻,她隐隐觉得贺言经历过的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几十倍。
“嗯,”贺言的眸子垂下去,头发也顺从地搭在眉间,“他甚至做得很好,在那些必须要上的课程里,就算我拿不到满分,但也从来不用为及格线发愁。
我信任他、依赖他、把他视作我生命中的贵人,我甚至觉得如果有一天他需要我为他去死,我都愿意。
”
贺言诚恳地看着乔也,他迫切地想要看到乔也的反应,想要看到她的眼神是不是像在看一个异类,或者看一个垃圾。
幸好,她没有。
于是贺言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但他不需要我为他死,而是需要我让他……快乐。
”
贺言不知道“快乐”这个词能不能概括姜从南的感受,但他知道,从他用了这个词开始,“快乐”这个词,就不再象征快乐。
乔也大概猜到了。
他所谓的快乐,就是指床上的快乐。
乔也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贺言平日里总是用皮衣把自己包裹得那么严实,手都鲜少从口袋拿出来,用宽大的剪裁和硬挺的面料,掩盖他的身体形态。
高高的衣领把半张脸挡得严严实实,头发遮住眉眼。
看得出来,他想要把自己整张脸乃至整个身体都藏起来。
文字映射里,乔也见过他的脸。
他长得的确好看,他不爱笑,没有亲和力,却让人总是忍不住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浅灰色的眸子像神性的注解,冷漠的眼神总是从别人身上一扫而过,留下冰凉的余温。
乔也猛然意识到什么,对上贺言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贺言平静的双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