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许棠亲口说,就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淡定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
可等到他都要走了,许棠还是什么都不说。
许棠的父亲去公司了,只有江舒涵在家。
江渊背着背包站在玄关处等司机。
江舒涵送他,笑着邀请他下次再来玩。
江渊嘴上陪着说话,眼睛却一直扫着旁边的许棠。
少年的眼眶泛着红,明明眼里的泪水都打圈了,却仍然咬着唇憋着。
他就那样直勾勾看着江渊,一言不发。
江渊叹了口气,摩挲着裤兜里的手机。
斟酌开口,“姑姑,糖糖是不是一直没上学?”他记得表弟因为心脏的原因,一直在家养着,学习知识都是请的私人教师来家里授课。
江渊回到家以后,迅速返校办理手续。
他好不容易说服了姑姑,打了包票一定会照顾好弟弟,才让江舒涵和许文轩同意许棠到C市来上学。
一周之后,他从机场接回了背着小书包的许棠。
江氏公司是C市有名的企业,江渊的父母工作非常忙碌,他就一个人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
公寓是三室一厅,两间卧室,一间书房。
得知许棠要过来,他特意布置了许棠的房间,买了卡通的床单被套铺好,在书桌上摆了一束满天星。
许棠睁着眼睛盯着床头柜上那束今早刚换的满天星,郁郁葱葱的白色小花朵在他晃动的目光中摇曳着。
“嗯...嗯啊...哥哥轻一点....”
少年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黄色海绵宝宝床单,膝盖向两侧分开,露出中间那朵流着骚水的红嫩小花。
江渊手里握着一根两指粗的玉棒,轻轻往小穴里推。
“乖,马上就好了。
”
玉棒是浸了药汁的药柱,有温养消炎的功效。
许棠才十六岁,双性人的身体发育的还比常人晚一些。
尽管他们三个已经很克制性欲,还是难免会伤到娇嫩的花穴。
因此江渊找人搜罗来了这药方,每隔几天就要给小屄里塞进药柱好好养护。
药柱被缓缓推了进去,只留下三厘米左右的长度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