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应从下往上仰视着涨得发紫的鸡巴,它的主人无言地激动着,脏臭的前液甩着溅到了色相靡丽的容颜上。
“不、不行……!我不准……”叶应委屈地简直像是要哭出来,他其实很容易哭,尽管他也不想。
他并非什么都不懂,也知道除了女穴和屁眼还可以用嘴给男人的鸡巴打出精来,但是,但是……
叶应的手臂是自由的,他的眉头紧蹙,细白的指头焦虑地塞进红唇想要抵挡住被侵犯的可能。
大美人的表情那么隐忍又可怜,他好心提供免费服务,却需要遭受超出认知的一切。
只是说出来地话却足以引爆在场任何一个人的淫性。
“我不行的!太粗了,真的……”
这么说着,就连脚趾也跟着绞在了一起,只有湿腻的小批从上往下‘啵’地挤出水来,顺着花蒂、阴囊,流到吐完精后软掉的骚肉棒上,就好像它也很饥渴一般。
紧接着,只不过是下一秒,那个勃发的肉棒抽动两下,鼓鼓的阴囊收紧发硬,对着叶应那张嘴猛烈地喷出浓厚的精汁。
叶应愣住了,腥浓的精喷满了那张总是隔着云端一般的脸,似乎是什么凡人将月神拉下了红尘,狠狠地欺负猥亵了个遍。
他要强的眼泪挂在下眼睑里,刷得一下掉下两颗圆珠子。
纪长风冷漠的脸上却突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情绪,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被这幅表情淫得不清,他低下头,猩红的眼瞳涌出无限的爱怜,手指激动地发抖,却还是轻柔地为叶应擦掉泪痕。
“你的嘴很美,很适合这样……”被喷上满脸的雄精。
纪长风应该是在浅笑,但没有带来冰雪融化的和煦,反而是令人惊悚的可怖。
叶应的手指被纪长风从唇齿里取下,厚实的舌头温柔地舔舐掉了他的唾液和齿痕,转眼又被塞进了一根驴货似的臭鸡巴。
漂亮的手指被烫到了,好想立马松开,又被立马包上来的大掌一起抓在手心里,飞快地一边淫戏着大美人的手指,一边就着柔嫩的手掌握着鸡巴打手冲。
一切都像是在梦里才有过的情状,只是这一次是真的实现了。
纪长风那张冰山不化的脸常常给人一种感觉,做爱或者说恋爱这些事这辈子都跟他无关。
曾经荣获校园论坛里‘永远不会谈恋爱的人’第一名。
还在N大念书的时候,他就是知名的禁欲系优等生,即便是最炎热的夏天,衣领的扣子也会扣在最上一颗。
明明英俊得宛如古早偶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从谁身边路过都会带起一阵寒风。
谁都不知道,这样一个人每次见到叶应的时候,沉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