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狞红,喉咙里发出类似于野兽警告入侵者的低嘶。
仅仅一个无比轻微的刺激,Alpha的理智便摇摇欲坠,情况比值班医师想得还要糟糕。
易感期失控的Alpha很麻烦,比之更麻烦的是刚分化不久,还不太会控制信息素和适应周围气味的易感期Alpha。
他们更容易失控,也更不能控制自己。
甚至还有最麻烦的。
值班医师心一沉,忍不住看向攀在Alpha肩膀的人。
即便是情绪最稳定的时候,Alpha也很难接受自己喜欢的人和其他Alpha共处一室。
事情陷入了僵局,再这样下去,只能进展到呼叫另外的医护过来一起控制局面。
直到那少年伸手,轻轻遮住了Alpha的眼和鼻,躁动不安的Alpha一下安静了。
少年几乎坐在Alpha轻屈的大腿上,他往上支起身,嘴唇贴在对方耳边,隐约动了动,好像说了什么悄悄话。
说完转头:“医生,现在可以了。
”
……
“病人的姓名?”
“殷舜。
殷切的殷,尧舜的舜。
”
“年龄?”
“下个月16。
”
值班医师提的每一个问题少年都一一作答。
他一边记录着关键信息,一边用余光轻轻打量了那张脸。
一直到那双盈盈的眼也瞥来,白炽灯下透亮的瞳摇啊晃,随着一次垂眼,视线的落点又换到了附近‘沉眠’的人。
似是遇见过太多人这样,对方毫不在意。
微红的颊即便看起来明媚鲜活,也无法为其增添太多人气。
元殊青的衬衣开了一颗扣子,微微一偏头,干瘪的领口扯出来一点缝隙。
不过它蔫嗒嗒的,蹭开一点,又立马贴在皮肤上。
恐怕只有那个依偎过的人才能见到,那里尽是怜爱与情切的齿痕,寸寸点点,蔓延到更后面,一直到纤秀的骨节。
它们随着时间越来越红,密密切切地长在他的皮肉上,恍惚间以为那块肌肤的底色就是如此,是羞怯的薄红轻粉。
“你跟病人的关系是?”
“朋友。
”
“……只是朋友?”长.腿,佬﹒阿姨%整理
“是的,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