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
不顾其他莲花的怒视与不满,面子上的工夫都是虚的,那些真真切切的东西才最要紧。
鱼儿轻笑。
水波微漾,莲叶浮沉。
她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继续在温暖的池水中向最后一枚莲花行去。
最后是一朵墨莲。
他不说话,也不动作。
一个在水上静默地流泪,一个在水下无悲无喜地望着他。
“阿清,你原谅我了吗?”
“愚蠢不可原谅。
”
“可你要我,我还以为……”
“泄|欲工具。
”
他再度沉默。
风吹得更猛了,将墨莲身旁的水波吹得大开大合,那花朵已经要经不住狂风骤雨的吹打,大片大片的花瓣儿纷纷脱解、下坠。
“不疼么?”
她当然知道自己使了多大的力气。
若是玉琼楼的软身子,怕不是早就大声求饶拜托她赶快停下,哪里会像他一样忍耐至此。
墨莲的花身渗出汩汩的血,勾勒出一股病态的美丽。
这是不正常的。
她不会像对待他这样去对别人。
她只会用这种方式来对他。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于她而言她永远是不同的呢?
哪怕这份不同是用疼痛、屈辱与臣服换来。
可那些外人除了她与他之外的所有人又怎会明白这隐秘到无法向世人言说的快感?
“阿清会原谅我么?”
“不会。
”
“那我可以一辈子做你的泄|欲工具吗?”
“要看你好不好用。
”
“我比他们,都好用的。
”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顶着,渐渐地,她有些倦了,索性闭上了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