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将雌虫翻来覆去研究一遍,找到那令人口舌生津的气味来源。
……这种反应,好像曾经在书本上看过。
兰登灵光一闪,他仿佛抓住了什么。
他咬着牙,握住往自己身上蹭了又蹭的雌虫肩膀:“你发情期到了?!”
要知道,发情期处理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那这只雌虫现在是在做什么?
他把自己绑起来,克制在这间小房子里,是想要靠自己生生硬熬过去吗?
兰登觉得自己简直要疯掉了。
为什么他捡的这只雌虫这么不省心啊!
“为什么你不提前跟我说?”兰登眸子里染上了一丝鲜亮的怒意,他掐住雌虫的下颌,迫使着他与自己对视。
雌虫并没有反抗,但兰登却被眸子一闪而过的水光灼烫了一下。
他松开手,雌虫慢慢支撑着身体,跪坐起来。
他垂着头,发梢还滴着水。
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又忍不住倔强地偏过头。
他似乎张了张口,但兰登听不见。
“你说什么?”他倾身过去,牢牢盯住霍尔斯的唇瓣,想读懂他的话音。
“……您不愿意。
”
雌虫的声音小而喑哑,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委屈。
……所以倒还成了他的锅?
兰登哑口无言。
但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他确实明明白白地拒绝过雌虫的邀约。
但……
“我不是说下次么。
”
霍尔斯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他看见雄虫阁下侧过头去,耳朵尖染上一点红温。
锁链从花洒的开关处落下,打在他的胸膛,冰凉一线。
心脏跳得极快。
他愣在原处,连一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