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依然交-缠在一起,黏黏糊糊、湿湿嗒嗒,他的额角溢出了细细的一层薄汗。
霍尔斯也性感极了。
半敞开的领口下,是随着呼吸起伏的漂亮线条,如果他愿意,便可以用手指肆意地爱抚、揉捏成各种漂亮的形状。
霍尔斯望着他的眼神带着无声的渴望,兰登深吸了一口气。
他后撤了半个身位。
精神力像是沾了强力胶,融在了霍尔斯的身旁,他他还是用极强的意志力将它扯了下来。
“抱歉,霍尔斯……”兰登想要解释,但却被霍尔斯打断。
他扣上了自己领口下方的第一颗扣子,坐直了身体。
“您不用说抱歉。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果然,有些肿了。
是雄虫下意识啃咬留下的痕迹。
他轻轻笑了笑,将衣物拿起来,站起身:“没关系的,我可以等。
”
他将兰登按在沙发上。
他如坐针毡,耳朵上还带着被他亲出来的红温,又害羞又懊恼。
霍尔斯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兰登的手指:“我可以等。
等您愿意,等您适应的那一天。
”
**
霍尔斯去洗澡了。
冲完一个凉水澡,感觉自己冷静下来了的兰登懊恼地把自己包在了被子里。
他不是没有看见霍尔斯的反应。
可难道他又是一无所觉吗?
自己那些旖旎的心思明显到谁都无法忽视。
兰登深吸了一口气。
他定定地望着被子的花纹,视线突然有些模糊。
他不是假清高,如果可以,如果他是一只本土雄虫,他愿意。
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他会将霍尔斯按在沙发里、按在橱柜旁,只要他想,一个眼神,或者勾勾手指,他就会心绪澎湃。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