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的自尊心,原来所谓的耐力训练,就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丑态尽数暴露,直到自己再也没有尊严、再也没有廉耻心才算合格。
此时走来了几个士兵,他们肆意取笑米瓦伊,甚至还争论究竟是“母狗”更适合他,还是“母猪”更适合他。
有一个士兵伸出手,掐住米瓦伊暴露在外的舌头不断玩弄,甚至将手指往喉咙里伸,把玩藏在里面的“小舌头”,愉悦享受着米瓦伊的干呕。
而另一个士兵则像婴儿般含住米瓦伊的奶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吮吸,发出“啧啧”的响声,吸累了就用牙齿咬肿胀的奶头,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味方才作罢。
第三个士兵对嘴巴和奶子不感兴趣,他专心致志的研究米瓦伊被撑大的屁眼,伸手在里面摸索,试图寻找到传说中的敏感点,看看能不能仅凭玩屁眼就达到高潮。
“唔......”
米瓦伊无力反抗,他只能闭上双眼,逼迫自己不去看这些屈辱的事情,但身体的感受却躲不过,只能情不自禁的发出几声呻吟。
突然,广场的远处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
米瓦伊睁开双眼,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原来是一个男性战俘不知犯了什么错,士兵正在把他的脚往军车上绑。
士兵似乎被他的哀求给烦到了,直接拿起棍棒恶狠狠的打在战俘的身上,也不管哪里是要害,一幅要把他活活打死的样子。
那个战俘被打的惨叫连连,却还是不住的嚎叫:“啊!!放了我!!我错了....求你们行行好...”
此时他的双脚已经被绳子牢牢绑在了军车的尾部,屁股坐在地上,两个手哆嗦着合拢,像祈祷一样不断摇动。
士兵不为所动,随着引擎轰鸣,军车缓缓开动。
“不!!”
凄厉的惨叫几乎要划破天空,战俘的脸上充斥着绝望惊恐,面容都扭曲了。
在军车刚开动的时候速度较慢,因此战俘还能用手撑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