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瓦伊面色苍白,这一切终究是逃不了,这种非人的日子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得知这件事情后的米瓦伊,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而越发恐惧,他看见了那天当壁尻的两个人,他俩被送回来后十分惨,就连路都走不了了,被关在铁笼中整整一天才勉强恢复,就连吃喝拉撒都需要用导管。
这战俘营中的每一天,都在无情的击破米瓦伊的下限。
随着这几天的塞药,米瓦伊下体的花穴和后穴总算是恢复了一点,没有最开始的疼痛了。
不过塞药的感觉也十分不舒服,圆柱形状的药膏同时放进双穴,要整整半天的时间,才能让体温彻底融化药膏,在这过程中只要稍微一动,就会顶到敏感的地方,让米瓦伊的腿都软了。
全部融化米瓦伊后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内壁中黏黏糊糊的触感,但小穴还必须夹紧了不能流出来,否则士兵检查不合格后必然又是一顿狂风暴雨。
正当米瓦伊下体塞满药,在士兵的监督下跪在地上,舔舐面前的假阳具练习深喉时,营地里突然传来了尖锐的铃声,随后军官命令所有人广场集合。
由于事发突然,所有人都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待米瓦伊和其他人一起被带到广场后,他才惊讶的发现,整个战俘营大约几千人全部聚集于此,按照不同的作用被整齐的安排了队列,前后左右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
米瓦伊这些专门用作泄欲的性奴自然未着寸缕,只有脖子上牢牢锁死的项圈。
其他被强迫劳动的战俘也好不到哪去,穿着单薄且肮脏的囚服,看得出来这是他们唯一的衣服,很多人的关节处布料已经严重磨损。
尽管战俘个个面黄肌瘦、瘦骨嶙峋,但他们见到了米瓦伊这群赤身裸体的奴隶,还是好奇的上下打量着,只不过当着士兵的面不敢过于放肆。
正中间的台子上有一个大约四十岁的战俘,此刻他的双手左右捆着锁链禁锢在两个柱子中间,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只有一条裤子。
待到军官向副营长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