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令人刻骨铭心。
他缓缓抚摸着冰冷的金属,不禁回忆起自己在里面遭受惩罚时候的场景,那时候的佐伊心中充满了绝望,他害怕以后再也看不见哥哥了。
但是现在太好了,亲人终于再次团聚。
他打开箱子,露出里面的的哥哥。
哥哥满头大汗,被汗湿的发丝紧紧贴合着涨红的脸庞,他虽然带着眼罩,但是泪水依旧从边缘处流下,就连嘴角都有来不及咽下而溢出的口水。
遍布全身敏感处的电击片依旧在一丝不苟地工作着,哥哥的身体正在颤抖,每当他猛地一抽动时就知道又遭受了电击。
小腹鼓鼓涨涨是因为被佐伊坏心倒灌回膀胱的尿液,明明早已到达极限了,但却被导尿管死死禁锢,这让他连做人最基础的排泄能力都掌握在亲弟弟手上。
这种糟糕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四、五个小时,哥哥在控制到手指的严密束缚下度过了如此漫长的时间,他一次又一次地晕厥,但却会很快被电击所唤醒,或许晕过去的那段时间是他最轻松的时刻。
刚开始被关进来的时候,哥哥也曾思考过,为何许久未见的亲弟弟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但是随着时间久了,他无力再去回想以往的事情,残暴的对待让他无暇分心。
就连心中的亲情都随着时间而逐渐消磨殆尽。
在这漆黑的铁箱子中,五感尽失,就连动一根手指都是奢望,如此禁锢只需要半天就能让人失去对时间的感知,他的全部注意力只能集中于后穴的刑具、前端的控制与深入喉咙的假阳具口塞。
哥哥偶尔也会被允许摘下眼罩,但是半个月过去了,他看着弟弟的脸庞,却只能感受到恍惚,此时此刻的对方已经不再是从小相依为命的家人了,而是随时都能剥夺自己生命的掌控者。
譬如此时。
佐伊再次将哥哥的眼罩与耳罩摘下,随后小心翼翼地解开牢牢禁锢在他后脑的结扣,只有这样才能抽出可怕的假阳具口塞。
在口塞被缓缓拔出的时候,它的柱身一路摩擦着喉咙,引得哥哥忍不住干呕,大概是被吞含了太久,所以口塞与双唇分离的瞬间牵出了几道淫靡的银线。
“咳咳....咳.....”头部的刑具基本都被去除,哥哥涨红的面色稍微好了一点,他猛烈地咳嗽,但是被包裹在拘束衣下的身体在外界看来只是小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