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帆喊出口时才觉得那声音陌生得连他自己听了都害怕,他的身体被这个男人调教得越来越不听自己的使唤,就像坏了似的,竟然不受控制地高高弓了起来,仿佛在主动迎合对方的唇舌侵犯一样,甚至还不知羞耻地夹住了他的头。
酒果然真是……太可怕了……
“别……别、好痒…呃!”
猝不及防的顶峰来得很突然,洛云帆没有丝毫准备就被直接一下舔到了高潮,他仰起脖颈,剩余字眼还没能来得及说完就彻底地断在了喉咙里。
在接下来的半分钟内,他竟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猛地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只能无意识地张开嘴唇,露出一点粉红的舌尖。
他的整个身子在被推至高潮的瞬间就像快要绷断了一样张成一道绷直的弯弓,在来势汹汹的情潮震荡下剧烈地颤抖着。
理智在这要命的一下子来临之际几乎全然崩盘,而生理的本能却占据了上风,将他毫不留情地从悬崖边缘一把拽了下来,一步一步地,朝最黑暗的地方沦陷堕落。
果然还是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他每一次事后都会徒劳地进行一些毫无意义的反省,却又总是不由自主地选择了逃避面对。
这副身子实在是敏感地过了头,刚开始是青涩,在该做的都做过了很多次之后,居然变得越来越食髓知味,源源不绝地撕扯着他仅存不多的意志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洛云帆已经由最开始的抵触,似乎有点渐渐地沉溺在这种事情里面了。
当然,他过于害羞,又要面子,一定不愿意主动面对就是了。
但他的身体显然是诚实地过了头,一次比一次表现地更加热情,叫得次数也越来越多,而这样的反应显然大大地取悦了虞向海,毕竟――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在穴心深处朝外面喷水的时候,男人甚至还恶劣伸长了舌头去翻搅那些潮水,变本加厉地吮吸着穴口,来回用齿尖拨弄着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小豆豆,激烈到恐怖的快感硬生生地把洛云帆弄得连续潮吹了两次,最后近乎是毫无意识地用两只腿夹着他的脑袋,失控到差点喊破了音。
那雌穴贪得无厌地绞紧了外来入侵的舌头,任由它插得满满当当的,从边缘不断往外面溢出一言难尽的液体,整个画面委实是淫乱得过了头。
或许是虞先生口活太好,还没能等到继续进行下一项,洛云帆就已经被刺激到难以承受了,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大床里面,在绵延不绝的高潮余韵里细碎地轻颤。
虞向海都没有来得及给他解开手铐,人就已经直接昏了过去。
“宝贝?这么快就爽死了吗?这才是前菜的程度呢。
”
手里还有一堆崭新没用过的仿真卵,是虞先生好不容易从国外搞得高级货,他原本打算让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