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横,抄起来就对瓶吹。
酒液是冰凉的,酒精辛辣,又冷又辣的刺激着咽喉一路往下,才灌了半瓶,罗布生实在撑不住了,丢下酒,跑去卫生间,难受地干呕。
剩下两个“大小太监”,一动也不敢动。
沈淮与视他二人为无物,站起来:“明茶,我送你回学校。
”
最后一个字说的艰难,他身体晃了下,站不平稳,吓的杜明茶立刻伸手去扶他,胆战心惊:“淮老师,您没事吧?”
“还好,”沈淮与靠在她身上,垂首,闭着眼睛,轻叹,“是我酒量太差了。
”
“不不不,”杜明茶越想越后悔,“早知道我就不该答应和他玩中间那两把,不然你不喝那两杯,应该也没事……走,我送您回去,小心脚下。
”
杜明茶扶着沈淮与,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往外走。
等两个人离开后,吐的一脸苍白的罗布生才过来,他脸色很差,刚才差点把胃都吐了出来。
一看卡座上人没了,罗布生气的一脚踢开碎裂的瓷盅:“那男的谁啊?”
剩下两人慌忙摇头,都表示不知道。
倒是秃头小心翼翼提建议:“你不是和沈克冰关系好么?沈克冰姓沈,后面可有沈二爷……”
正议论着如何通过沈克冰找人的这些家伙,完全不知道,他们口中敬畏的沈二爷,此刻在杜明茶的搀扶下,刚刚离开酒吧。
时间已经很晚了。
11点55。
风吹的脸冷,杜明茶打了个哆嗦,问沈淮与:“淮老师,您现在是回静水湾么?”
沈淮与:“嗯,你随便找个出租车把我塞进去就行。
”
他试图松开杜明茶,往外走:“没事,别担心,我可以的唔。
”
刚走几步,身体摇摇晃晃,又险些摔倒。
杜明茶立刻扶住他,用肩膀撑起他沉重的身体。
愧疚感更重,责任感也越发浓。
她说:“您都醉成这样,别逞强了,我送您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