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导员艰难地说,“我们这个舞蹈,被人举报了。
”
杜明茶愣了愣。
其他同学也愣住了,围过去,七嘴八舌地问:“怎么了?”
“谁举报的?”
“怎么会被举报?”
……
导员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她心里也很不好受:“有一些看了彩排的学生家长,直接给校长写信反馈,批评我们舞蹈动作过于低俗、下流,舞衣也太过于暴露,不利于未成年人身心健康……”
姜舒华愣住,脱口而出:“可我们大学生基本都成年了啊?”
“也有一部分未成年,唉,校长很重视这个反馈,他要求我们换掉现在的舞衣,重新编排动作,要求保守,传统,裙子最好能过膝盖,不能露大腿、露肚脐,一切比照着晋江的审核标准来,脖子以下不能让人联想到奇怪的东西……”导员头疼地按着太阳穴,她看向旁侧的邓斯玉,目光上下看,松了口气,“斯玉的衣服没事,不用改,就这样穿着,挺好。
”
杜明茶心骤然一沉。
“好了好了,”导员打起精神来,勉强一笑,试图鼓舞士气,“实在不行,我们就穿去年的舞衣,至于动作,我下午再和指导老师聊聊,尽量少变动。
大家先休息,别担心。
”
话虽这么说,但这衣服的区别……
还是挺大的。
对于一支完整的舞蹈而言,衣服不是锦上添花,它本身就是舞蹈的一部分。
更别说改动舞蹈动作,离上台剩不下几天,动作大改意味着所有人都得重新练习、熟悉。
严重的话,这整支舞都会彻底沦为歌唱者的背景布,而不是导员计划中的“歌舞合一”。
杜明茶坐在地板上,宿舍群里面,姜舒华已经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