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泳池中,他的大长腿曾经强硬地抵住她的腿,分开,阻止她挣扎。
而此刻,她以绝对控制的姿态压在上面,笔挺的西装裤在她身下,她压到属于沈淮与的独特体温。
沈淮与垂眼,
随着动作,杜明茶露出一截雪白干净的脖颈。
曾在泳池中被他疼爱过、品尝过的小耳垂后有一小小的红色痣,小米般大小,印在皎白肌肤上。
沈淮与松开方向盘,手背青筋毕现。
他下颌线绷直,低头看杜明茶,在她小声念叨着“到底掉到哪儿”的时候,手从方向盘滑落
在指尖即将触到那粒红色小米痣的前一秒,杜明茶忽而“呀”一声:“……这里竟然没有。
”
沈淮与收回手,他抬眼,注视着窗外皑皑白雪:“不再找找?”
“不找了,”杜明茶苦恼地叹气,“算了算了,丢就丢了。
”
她支撑起身体,穿上羽绒服,遮挡住那粒红色的小米痣,冲着沈淮与露出灿烂的笑容:“对了,淮老师,还得谢谢您上次泳池中的指点。
”
沈淮与说:“不用谢。
”
杜明茶笑了笑,她穿上羽绒服,下了车,走出两步,忽而折身,用手指轻叩主驾驶座的车窗。
沈淮与落下车窗。
白雪皑皑,她站在温暖暮光中,随着呼吸和说话,呼出大团大团的白色雾气。
“淮老师,您上次的指点让我茅塞顿开,不过我感觉还是有些不够,”杜明茶期期艾艾,只剩下一只的水滴形状耳饰摇摇晃晃着微光,她以无比澄澈的眼睛看着他,“下次您还能继续教我吗?”
“可以,”沈淮与手搭在方向盘上,微眯眼睛看她,如看一只误打误撞闯入的小鹿,“不过,别再找其他老师。
”
他淡淡说:“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把持住。
”
杜明茶笑眯眯:“我就说嘛,淮老师这样正直的人,才不会有那种猪狗不如的龌龊念头呢!”
她朝沈淮与挥挥手,在雪地中转身离开。
闭了闭眼,将车窗合上。
沈淮与刚准备驱车,无意间低头,看到衬衫最下面的扣子上,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
他捡到一枚水滴形状的耳坠,拎起来瞧。
在暮光下,近乎纯白的光芒被白色所遮掩。
和杜明茶方才丢失的那件一模一样。
就勾在他衬衫纽扣上。
曾经穿透过她身体的耳针,刚刚还在隔着衬衫,轻轻触碰他的腹部肌肤。
抚摸着这只耳坠,沈淮与忽而笑了一下,他随意地敲了下汽车鸣笛,成功吸引杜明茶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