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浓稠咸腥的精液全射在她温软的穴内。
荣幼慈恍惚意识到,明日晨起,又得喝避子汤药了。
“父皇,那种药好苦……我不想喝……”荣幼慈委屈巴巴地问:“能不能让太医们想想法子,将那种药变得不苦?”
她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雪祭骁将她拢到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太医们会想办法的。
”
荣幼慈靠在他怀里,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没过多久就困得睡着了。
她做了噩梦,梦到雪祭骁残杀了祈国的百姓,还残杀了她的父皇和图塔木。
那些画面……
荣幼慈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雪祭骁搂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做噩梦了?”雪祭骁捋着她柔顺的乌发,轻声哄慰她:“别怕。
”
“嗯。
”荣幼慈不安地闭上眼,乖乖睡在他的禁锢之中。
蜜液喷了父皇一手
“十五福晋多休养些时日,每日按时服用药物,很快便可病愈。
”太医诊完荣幼慈的病症,迅速写出了对症下药的方子。
她这几日被折腾得过于劳累了,又因水土不服的缘故,身体彻底不支而病。
昨夜从梦里惊醒后,荣幼慈就开始发高烧,烧得迷糊了,嘴里喃喃念了好几遍“图塔木”的名字。
被?H到爽得喷水了,她做梦时竟还敢惦记着远在祈国的旧爱?看来是还没被?H够。
雪祭骁将她按在身下,本想再折腾她几番。
可她烧得脸红扑扑的,嘴唇干涸,模样又实在楚楚可怜,只得连夜宣了太医来承乾殿问诊。
太医细致问诊过后,拎着医药箱离开承乾殿,脑海里却仍浮现着方才那香淫的一幕:给十五福晋诊脉时,十五福晋从被褥里伸出来一小截玉臂,纤白的肌肤如凝脂般温软幼滑,令人触碰时心驰神往。
而那玉臂上红痕淤青斑驳,无不彰显着欢爱的激烈。
荣幼慈时醒时睡,困顿怠倦地喝了药,又重新蜷缩到被子里。
她连眼皮子都快睁不开,更没注意到竟是雪祭骁亲自给她一勺勺地喂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