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的房间,五号房的门紧闭着,茹愿站在门口轻轻敲了一下却发现门并没有上锁。
“牛谷义?”茹愿轻声喊了一下NPC的名字,但是房间里并没有人回应。
此时此刻刚好是19点,过敏药的昏睡时间还没有结束。
牛谷义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胸脯还有着呼吸的起伏。
显然是存活着的状态。
茹愿在房间内大肆搜索,寻找“人面花蛊”的母虫。
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会放在自己贴身的位置。
床底、没有。
柜子、没有。
抽屉、没有。
过敏药的时间只有1个小时,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效逐渐消失,床上的牛谷义明显有转醒过来的意思。
身份卡上面进行剧情提示。
【逼问“人面花蛊”的下落。
】
“逼”这个字用的很微妙,茹愿环顾了一下四周,墙上挂着一个很漂亮牛头。
茹愿走过去,把牛角从上面掰下来。
牛角很尖,足够插入人的体内。
“‘人面花蛊’在哪里?”茹愿抵在牛谷义的脖子上面,象征性的进行“逼问”。
牛谷义醒过来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是茹愿。
它的双目之中带着某种灰白枯寂的无神,好像已经对自己的结局早已接受地不做反抗。
但是出于剧情,它不能告诉茹愿。
“‘人面花蛊’制作的代价太大了。
”它说。
“我执着了20年,一无所获。
你更不可能,放弃吧。
”
茹愿不能放弃,这是人设背景里面告诉她最重要的支线。
“人面花蛊”是拯救茹愿本面临破产家业的唯一可能性,她必须要得到。
牛谷义不肯告诉她,牛角插入了牛谷义的腹部。
弹幕里面看到躺在床上逐渐没了气息的NPC,又看着站在床边用床单内侧擦拭牛角上面血渍的茹愿。
“啊!崽崽杀人啦!”
“三千世界里面的NPC不能称之为人了,成为NPC早晚都会知道自己将遇到的各种各样死因。
”
“所以这局是乳糖拿到真凶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