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的身后警铃声大作,还好刺耳的声音很快就被闭合的裂缝吞没了。
这个坐标是?黑狐狸给她的,门?就在这里。
卿鸢也看到它了,一眼就知道它是?她的精神巢,是?引发一切,也能终止一切的“门?”。
它被一大片污染菌包裹着,她刚迈向它,半透明的污染菌就涌向她,要不是?闻出她的味道,它们可能就要把她拖到它们的深处了。
可它们认识她,卿鸢也认识它们,是?进化过几轮的透明无名?菌。
它们没有攻击她,但有爬到她身上?,把少年“不小心”沾到她身上?的无名?菌都舔干净了。
卿鸢挺喜欢这些透明无名?菌的,把门?扒开前,还摸了摸它们,透明无名?菌也很受用,轻轻拱了拱她的手。
但当它们意识到她要摧毁孕育它们的“门?”时,它们还是?下意识地?想要抵挡她。
卿鸢顿住,其实她也有些犹豫。
虽然她愿意相信初代哨兵,但她也无法保证,她的信任是?否是?正确的。
万一她把这个散发着熟悉味道的“门?”摧毁后,她也一并消失了,怎么办?
她总不能等?那时候再找初代哨兵算账吧?
卿鸢沉了口气,还是?做出了决定,她没有用精神力?驱逐爬上?来想要保护“门?”的透明无名?菌,还是?用手轻轻安抚它们。
“没关?系的。
”她既是?对它们说,也是?对自己说,举起手里的扳指狠狠砸向闪着亮光的“门?”。
强烈的白光撕开了卿鸢的视线,她感觉脑袋里好像有针在扎,她的眼睛睁不开了,思维也变得缓慢,意识一点?点?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卿鸢睁开眼,上?方不是?天空,而是?有图案的天花板。
她没有死??卿鸢惊喜地?睁大眼睛,猛地?坐起来,扶住因为起得太快,让她迷糊了一下的脑袋。
她好像在一个病房里,看外面,好像和她晕过去的时候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