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回城吗?”冰冷的唇贴着我的耳畔,用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音量,低低道。
周围一片哗然,尖叫声惊叹声响彻整个艺术馆。
“Wow,theyarelover!”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徘徊着逃离他之前,他那句“否则”。
“秦染老师,你的这位新缪斯和你是恋人关系吗?”
近处有好奇的声音询问。
“您已经放下明先生了吗,那位您的前任缪斯?据我所知,您和他曾经是恋人,您为他去世消沉了整整一年。
”
腰后的五指蓦然紧缩。
我魂不守舍的朝旁边瞥了一眼,想看是谁在提这个要命的问题,那竟然发现是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年轻记者,手里的话筒都举了吞赦那林的鬓边,而她的身后,还跟着举着摄像机的摄影师。
“我们是什么关系,染染?”
吞赦那林浑不在意媒体的关注,也显然不知道那话筒和摄像机是什么,可他低沉而冷冽的声音,却被话筒扩大了数倍,足以让整个人艺术展乃至网络上的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不喜欢媒体,但媒体却很关注我,明洛去世的时候上了热搜,我不敢想今天这一出,会对我的艺术生涯造成什么影响。
尖锐的耳鸣卷土重来,我的脑子麻了,嘴也木了,不知该怎样应对这样寻常人一生也不会遭遇的情况我竟然被一个非人的恐怖存在,在媒体面前逼问着,和他的关系。
我发着抖,摇着头,腰后的手顺脊柱而上,扣住了我的后颈。
冰冷的唇自我耳畔离开,我看见吞赦那林系着蒙眼布的脸微侧。
对着身后,一字一句道:“我们成婚了,是夫妻。
”
喧哗声爆炸。
吞赦那林是个疯子。
不,他不是人,根本不能以常人的理智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