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直接被他草屁股要好。
他喉结咽动了一下,双臂一紧,抱着我,在床沿坐下。
“这可是你说的。
”
屁股被顶着,我不敢在他腿上多待,立刻起身,见吞赦那林静静盯着我,心里挣扎了一番,一步步挪到他身边坐下,抖抖索索地摸上了他膝盖,顺着大腿,往上摸。
还未碰到,就被一把扯到他怀里。
冰冷的手指抚上我唇角,摩挲着:“你给你的旧爱做过这种事,是不是?我此前竟不知道,消火,还可以用嘴的.....”
末尾几字,已是在咬牙。
我听出他动怒,吓得牙关打战:“我没有,我不会,都是片里拍的,你一直盯着我的嘴,我以为你,想,想要......”
话没说完,又被他狠狠封住了唇,咬住了舌,腰被冰冷大手死死扣在他腿上,冷硬的物什隔着布满刺绣的绸缎戳进我大腿内侧间,发了狂地摩擦顶撞。
被他抱在怀里,骑马一般颠了百十来下,只将我颠得尾椎都要肿了,我才感到他身躯一震,我的内裤被濡湿了。
一股微腥的麝香味混合着他身上檀香气息弥漫开来。
我急促喘息着,垂眸看了一眼,耳根滚烫,心知自己逃过了一劫。
尽管,只是暂时的。
将我放到床上,吞赦那林进了洗手间。
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我惊魂未定地换掉内裤,套上一件厚外套就往门口跑,一开门,就被门口杵着的两个脸色惨白面无表情的保镖吓了一大跳,赶紧把门关上了。
听见背后洗手间门打开的声音,我一溜烟钻到沙发上,不敢动了。
“啪,嗒,”随着逼近的脚步声,苍白潮湿的赤脚出现在眼皮下,我抬起眼皮,看见他肩宽腿长的裸体,心一阵急跳,连忙垂下眼皮。
从前他都身着华服,遮得严实,那夜我也无心细瞧,此刻他不着寸缕,只这匆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