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下唇,羞得想哭,可眼圈一热,他眼神却愈发暗沉,吓得我立刻将眼泪憋回去,却还是没能逃掉,又被他剥得一丝不挂,亲遍了全身,又抱到沙发上翻来折去地放肆欺负了一番才作罢。
待他终于释放,才“大发慈悲”地抱着我去了浴室。
一夜骤梦惊醒,脑子里还残留着些许模糊的碎片,我恍惚地睁开眼,只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很古怪的梦,有古老的宅子,梳着高髻的女人,长辫子的少女,白马奔驰的山坡,和爬上山的浩浩荡荡的象车队伍,还有满山绽放的红艳荼蘼。
我想不起来具体梦见了什么,看向身侧,吞赦那林不在,一抬眸,门帘飘荡,他站在阳台上,正拿着血淋淋的一团生肉给兀鹫喂食原来鹫兄也是跟来了的。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侧身,掀开了门帘,兀鹫飞了。
我看着他,眼前竟浮现出一幕画面来迎面驶来的白象背上,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掀起金色流苏的帘子,一张倾倒众生的面庞上,水蓝色眼眸透着不谙世事的冷漠,像世上最干净的海,不染尘垢。
除了那双蓝色的眼睛,画面里的人与眼前的他一时重合,我一怔,不由困惑。
我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他,是在昨夜的梦里吗?
“这般看着我做什么,想画我了?”
“吞赦那林.....你以前,眼睛是蓝色的吗?”
他蹙起眉,盯着我:“为何会这样问?”
“我好像做了个梦,里面有你。
”
他眉心愈深:“梦见了什么?”
“记不清了。
”我摇摇头,“你以前真是蓝色眼睛吗?你是混血儿吗?”如果是,就太合理了,他五官这样深邃,又这么高。
“何为混血儿?”
“就是父母是来自两个不同国家的。
”
吞赦那林想了想:“那我确乃混血儿。
”
“混的哪跟哪的?”我被激起好奇心,一时都顾不上为昨夜的事羞愤。
他若有所思:“我有一半天竺血统。
”
天竺,那不就是印度的古称吗?他这长相,父母一方肯定不是印度的黑种人,恐怕是占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