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说,要想想,以后如何与我相处。
你可想清楚了?”
这家伙转移话题呢,我才不上当!
我喘息着,负气摇摇头,故意激他:“没想清楚。
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不肯让我了解你,却强行与我上床,同居,限制我的自由,逼我和你做夫妻,弄得我像个性奴一样,你让我怎么想清楚以后怎么和你相处?你要是个人,就是在犯罪,我肯定是把你告到去坐牢的!”e瞒泩長??羊?????貳酒?靈???浭薪
他尤带血痕的双眼眯起来,微微一哂,似乎被我逗乐了,托起我的下巴:“几日前你那样生气,是气我许旁人画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心知他想听的答案是什么,我却抿紧唇,一面是想和他较劲,一面却是因我自己也无法十分确定,我现在对他到底怀有什么样的感情。
之前我从未对别人产生过因他而产生的种种情绪,所以无从比较和分辨。
兴许,我过去是一心沉浸在对艺术的狂热里,从未学会如何爱一个人,也不知爱一个人是怎样的心情,在感情上一直是蒙昧的,如同未破蛹的幼虫,可我尚未生出翅膀自己探索,就被吞赦那林抄了近道,将我直接剥了出来。
我没能自己长成健全的形状,便困缚在他织就的大网里,又该怎样摸索出爱情本来的面貌呢?
“我不知道。
”我嘟囔道,“反正你不回答我,我也无需回答你,咱俩谁也没吃亏,就算扯平了,你以后爱给谁画给谁画,我管不着。
”
我话音未落,就感到后腰他五指一抓,我的裤腰带松了,裤子被猝不及防地扒了下来。
我一惊,绷紧身躯:“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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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平了?”吞赦那林眼神暗沉,微带纹理的柔韧触感顺脊椎而下,大小孩似的抽了一下我屁股。
我一个激灵,一把攥住了他的树藤,却无法阻止它滑入股缝,缠上前端,被树藤的末梢掠过尿孔时,我颤叫了一声,攥住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他颈窝一口:“你他妈给我住手!”
“我没用手。
”
我咬牙怒视这无耻的家伙,却给他牢牢按在怀里,臀间袭来细韧软物入侵的感受,树藤竟钻进了我体内,红艳的荼蘼在我前端绽放。
身体这段时间被他折磨得早已敏感至极,树藤却比他的舌头还要灵活,没搅弄几下,我的股缝就渗出涓涓细流,濡湿了粗硬的狼毛。
“嗯!”
我咬紧唇,却还是抑不住喉头溢出的可耻呻吟,羞得只好埋首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