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他刚才未能泻火又发疯,我从衣柜里翻出浴巾擦干身上,从他手里把衣服抓过来穿上了。
这是我十七岁的衣服,短袖T恤,背带牛仔裤,比起我现在的穿衣风格,显得很幼稚,尺码也有点小了。
我刚刚扣好背带,就被他一把扯坐到他腿上。
他上下扫了我一眼,喉结滚动,眼神暗得可怕。
我吓得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心知我这副模样又令他烧起来了。
“吞,吞赦那林......”这是在我爸妈家,我真的怕他控制不住,小声哀求,“等回去路上,路上在车里,车里有套,好不好?”
“染染,我要还是个生者,怕是要死在你身上。
”
这倒是真的。
就他这么个搞法,但凡是个正常男人,现在都快要精尽人亡了。
但他偏偏不是,可以没日没夜得搞我,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在我和他的身上却完全是反过来的。
我欲哭无泪,也不敢多说什么:“下,下去吃饭,爸妈还等着。
”
出了门,肩上一沉,他的手臂搭了上来,头也垂在了我肩上,他却一改房里那般能一口吞了我的生猛模样,又像霜打了的茄子。
“怎么了,又不舒服?”我心里又紧张起来,拍了拍他的脸颊。
“扶我,下去。
”
“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在楼上待着的。
”我小声。
见他摇了摇头,似乎执意要与我爸妈共进晚餐,我只好扶着他走下楼梯。
“哎呀,染染,你这外国媳妇,到底是怎么啦?我还是喊医生来给他看看吧?”一见我与吞赦那林下来,我养母都站了起来。
“不用,他就是有点,呃,贫血。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扶吞赦那林坐下,在他身旁落了座。
“他这手,是受了伤?”
听到我养父的声音,我抬眸,见他目光落在吞赦那林包着绷带的手上,神情似乎有些古怪。
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