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瞧见夏行星微红翘起的眼角,下边一紧:“哭了?怎么了宝贝?”
说着整个人就要压上来,夏行星左躲右闪。
那方总哼笑一声,挥了挥手,身后蹿出两个大块头。
轻而易举擒住他的两只手,夏行星不得动弹分毫。
少年漆黑瞳孔微微一缩,面色终于呈现出一丝惊慌的裂缝。
本就满腹心事,正处于信任坍塌情绪波动最大的挣扎中,不安全感和慌乱汹涌袭来。
夏行星厉声喝道:“放开!”
方总痴淫一笑,肥耳大头凑过来,越来越近……
夏行星黑瞳一寸寸放大,情急之下,疯狂挣开一只手,随手抡起一个酒瓶子……
“哐啷”一声炸响,酒瓶在人头皮上炸开了碎花。
方总一闪,打中的是押着他的大块头。
方总丝毫不在意手下受伤,眼里尽是看到猎物的急色和贪婪:“好啊,把我的人打了就得拿自己来赔。
”
满脸油光的男人也不急,悠悠地抽了口烟:“小夏,今天可是你把我的人打伤了,先不说赔多少,要是我想,把你放到牢子里关几年都不过动动手指的事。
”
“牢里什么情况你知道吧?就你这样的,”说到这,他对着夏行星那张干净漂亮的脸狎笑了一下,“就是被人分着用的事。
”
夏行星厌恶地皱起眉。
“还不如跟我一个人,你说是吧。
”
他拿捏着姿态,慢条斯理地吓唬夏行星,享受着狼逗猎物的快感。
“你自己想,慢慢想,好好想,想清楚为止。
”
这点耐心他还是有的,夏行星那张脸值得。
网红脸外围女都玩儿腻了,难得遇上个看着舒服又顺眼的,真是个乖中带着一点野的小野猫。
他肖想了这么久的小点心,就快到嘴了可不能就这么放过。
夏行星面色紧绷,却丝毫没有被他的夸大横词吓到。
对方认定他是个不经吓的废物草包,但要是这么点无赖把戏就能把他套进去,那他也活不到现在。
自小艰苦漂泊受尽欺辱的生活,更难缠刁钻的人他也见过,夏行星早就练就了与三教九流各色各类人盘桓斡旋的本领。
只是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要是换做平时,他也许还能服个软,巧言蜜语几句脱个身。
但是今晚的一切都实在太糟了,他心里那根弦早就绷断,实在没心情低头弯腰装孙子。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