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没道的那些歉,我也帮他道了。
”
“我、你,凭什么你要帮他,”杨斯崩溃,“经时哥,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偏心!我不道歉我不道歉我不会道歉的。
”
霍经时看了他一眼,表情没有变化:“随你。
”
杨斯看着他越来越冷厉的目光,听到他说:“机会我给过了,怎么做是你的选择。
”
男人镇定冷静:“你可以不去,但我也有我的方法。
”
杨斯眼中终于真正地泛出了丝微恐惧:“你、你想怎么样?”
霍经时不讲情面的时候宛如阎王罗刹:“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
杨斯额头冒汗,又听见他冷不丁道:“杨老爷子下周寿宴的邀请函我已经收到了。
”
“别!!!”杨斯蓦然提高声音,央求:“我……我知道了。
”杨斯咬了咬牙。
他们家内斗得厉害,他老子现在还没完全掌权,最怕老爷子,他要是在这种节骨眼上添乱,怕是腿都能被打断。
他闭了闭眼,不甘地说:“我会去跟夏行星道歉。
”
“好,我等着。
”
又说:“包括,你今晚带来的那些人,一个都不能少。
”
杨斯眼眶眦红,这不是公开打他的脸么,他刚跟人吹完自己和霍经时的关系。
他咬牙切齿挤出一个:“好。
”
霍经时表情冷漠,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可以走了,又说:“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
杨斯愣了一瞬,目露委屈,艰难爬起来,一瘸一拐,霍经时在背后喊:“等等。
”
杨斯瑟缩了一下,生怕他尤不满意,又含着一丝莫名的希望和期待:“怎、怎么了?”
霍经时双手抱在胸前,平静地说:“把何炎叫过来。
”
就是刚刚那个想往夏行星身上下手的男生。
杨斯脸上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别无他法,依言照做。
对方就没有他那么幸运了,被霍经时掐住脖子的时候两颗眼珠因为过于惊惧仿佛就要脱离眼眶掉到地上,满脸涨红,在窒息的濒临点上挣扎。
霍经时脸上异常冷静,反而显得诡异。
“哪只手碰的他?”
何炎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