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像是时间被静止了的几天里,他越发清晰地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夏行星不想对方提起新年祝福短信没回复的事,直奔主题:“霍先生最近有空吗?爷爷说让你过来吃个便饭,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霍经时耳朵动了动,看着窗外开得正盛的腊梅,低低沉沉问:“那你呢?”
夏行星侧了侧头:“什么?”
“你欢不欢迎我去?”
“……”夏行星只好说:“当然。
”
“好,”霍经时新的一年里第一次弯起唇角:“那就今天,可以吗?”
夏行星说了“好的,我跟爷爷说”就飞快地挂了电话。
傍晚,霍经时提了好些东西上门,又惹得老爷子说了一顿。
许久未见,夏行星觉得对方又削瘦了些,下颌线的棱角越发分明,隐隐显露出凌厉萧肃的气势来,眼角也挂着睡眠不好的疲态。
怎么过年了还这么忙?
夏行星捧着一篮待洗的车厘子朝他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抬脚往厨房走去就被人扣住了肩膀。
他点头的幅度太小,被霍经时抓住了由头,笑了笑:“不认识我了?”
夏行星局促道:“没……”
霍经时直勾勾盯着他的脸,太久没见所以要一点一点补回来:“这几天过得好不好?”
夏行星点点头。
霍经时的沉默令他意识到自己或许该礼尚往来,便也随口问了句:“您呢,新年过得怎么样?”
霍经时将脱下的大衣搭在手上:“你想知道?”
“……?”夏行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人怎么这么问。
霍经时自顾自质问他:“想知道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夏行星抿了抿嘴,扯道:“我怕您工作太忙,耽误您时间。
”
霍经时没拆穿他,勾了勾唇,拿出一个红包递到他面前:“学习进步。
”
夏行星看着那个不算薄的红包,心里更虚,摇头推脱:“霍先生,不用了。
”
霍经时看出了他的顾虑,解释道:“没有别的意思,图个吉利,拿着。
”
老爷子看不过眼,走过来将红包一把塞进夏行星怀里:“他给你你就收着,哪儿有小孩儿不收红包的。
”
夏行星想说自己早不是小孩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