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我能想到的也只有一个人。
但是徐先生的联系方式在昨晚被顾淮删了,我现在只有他的电话。
可我该怎么向他开口,让他前来见证我这幅淫荡模样。
我最终还是打给了那个我不想打的人。
或者应该说,不敢打。
打给那个人的时候,我内心很忐忑,既怕他接,又怕他不接。
……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
意料之中,他没有接。
一点也不意外。
我又打了一个,仍然没得到回应。
……
于是我开始变得魔怔,不断地给他打电话。
一个一个地拨过去。
可他一个都没有接。
虽然我知道,这都是我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造成这一切的都是我。
我想向他认错。
从小就被教导,迟到的道歉是没有用的。
所以他不愿意接听,也理所当然。
对不起,徐先生。
我对着空气出神,不自觉发出了声。
当然是没有回应的。
就像我一遍遍喊出他的名字,至始至终回应我的只有电话忙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
等到手机屏幕熄灭,我才意识到没电了。
我终于放弃无畏的挣扎,放下手机,仰头发了很久的呆。
在这之后我慢慢起身,撑着墙走向了浴室。
我掰开洗浴器开关,在水流中闭上眼。
手指摸索到后面,插入一片泥泞的后穴,导出那些黏腻的液体。
迷迷糊糊之间,浴室中的白汽蒙住了我的眼睛,发烫的水蒸气裹着我,一时竟觉得无法呼吸,我连忙关了淋浴器。
身体里那把火蛰伏已久,终于骤然烧起,点燃了最后一丝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