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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观岭带着一种看热闹的戏谑,对自己的属下兼好友幸灾乐祸道:“这是你第一次犯这样的错误,我不罚你,下不为例。
”
周熏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咬着牙道:“我在自己的休息室里!一会儿就上来!你要罚就罚随便你!”他才没有和小情人在床上厮混,而且他现在还是单身。
白观岭更是高兴了,一个人不就是在自慰吗?!他被周熏的狼狈弄得直接笑出声来:“啊呀,那你该找个情人了,憋太久会憋坏的……”
周熏一个没忍住,把他的电话挂了。
还生气了,白观岭笑得像个缺德的损友。
白观岭进入自己的办公室,走到卧室门口,脸上还带着轻松的笑意推门而入。
昨天他在这里休息的时候,一颗蓝钻袖扣不小心掉在地毯上,当时他心情不好没心思捡,就抛之脑后了。
反正第二天清洁工收拾房间的时候,会看见收纳起来。
现在他心情就很好,又想到那颗遗落的袖扣,打算看一眼,看还在不在,在的话就收起来。
这是他的房间,他当然没必要敲门。
所以他也当然没想到有人会在他的房间里换衣服。
白观岭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双线条修长好看的美腿。
很白,房间里昏黄的光线打在上面都是一种白玉一般的光泽。
莹莹润润的,像漂亮的细颈瓷器。
白观岭的目光凝固在那双腿上停顿了几秒,从脚足往上扫,这种目光自下而上,一点点蔓延,滑过每一寸的肌肤。
.屈起的腿弯,勒进皮肉里的黑色绑带,腿根的黑色平角裤,再往上匆匆滑过穿着白衬衫的上身,最后落在一张惊诧又慌张的脸上。
一张漂亮得不可思议的脸,像极一场朦胧的梦境。
慌张的人,似乎要离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