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即便只是朋友的身份,他也会忍不住跨越李知柏的舒适区,而且屡禁不止。
从没打算那么快上床到利用易感期的影响进行诱奸,然后食髓知味给李知柏请了两天假,最后盯上李知柏最后一处可以进入的孔窍,下流得将李知柏的每一寸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李知柏是懦弱的,窝囊的,从来没有对压迫自己的命运发起过一次像样的反击,就算有也立刻被打回原形。
他狼狈到连逃避都显得一无是处,像是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李知柏会在承受周熏再一次的侵犯后,边痛苦地呜咽,边哀声叫周熏的名字。
他跪在床上,屁股都被周熏的耻骨撞得湿红,被身后的冲击顶得四肢乱颤,嘴里还叫着周熏的名字,很可怜的声音,像只害怕被丢弃的小狗,连叫声都很压抑。
听到李知柏可怜到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呜咽,周熏心口猛地爆发一阵一阵剧烈的抽痛,大片大片的黑侵占他的视线。
他暂停一切行为,从李知柏身体里抽出来。
小声哭泣的李知柏感受到一切都停止了,他扭头想看周熏的表情。
却先看见那根勃起的粗长阴茎上还裹着血丝和湿漉漉的液体。
脆弱肠壁一阵火辣辣的疼,李知柏呆呆地想,那是自己的血吧。
周熏将发呆的李知柏抱入怀中,无奈地想。
他失控了,因为嫉妒白观岭和得不到李知柏的喜欢。
“对不起……”
沙哑的声音后,沉默与死寂蔓延。
为什么道歉?
觉得周熏的怀抱很温暖很舒服的李知柏更迷茫了。
明明周熏那么好,只是易感期来了他控制不了自己。
一个好人做错了事,但他还是好人啊。
更何况他还道歉了……季观雪那样过分还理直气壮没有道歉。
虽然刚才确实很痛,但李知柏还是轻易原谅了周熏。
他甚至有些后怕,在周熏温暖的怀里舍不得离开,不安道:“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李知柏朴素的三观里,在长期传统教育下自己不可能是同性恋。
周熏很好但他是男的,李知柏是想和周熏做一辈子朋友。
但朋友之间是不能上床的,上了床,要不在一起,要不分道扬镳。
就像之前的季观雪,上了床后李知柏第一件事就想着一拍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