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取下衣服上的口袋巾像擦脏东西一样使劲擦李知柏锁骨上的咬痕。
擦完之后他并不停歇,又扯了两张桌子上的湿巾擦拭,湿巾有消毒的成分,按在咬痕上一阵轻微的刺痛。
李知柏蹙起眉,没搞懂白观岭在做什么,怎么一副白瑶之有传染病自己被咬一口就会感染的样子。
难道白瑶之不是有性虐的爱好,而是单纯的发病了。
他故意咳嗽了一声。
白观岭擦拭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李知柏。
李知柏忐忑不安,正想问自己是不是要打一针疫苗什么的。
等不到他的话,白观岭垂眸,忽然倾身,毛茸茸的脑袋挤到李知柏的脖子处,嘴唇印在李知柏的锁骨上,含住那块破损的皮肉吮了吮,小孩吃奶一样的力度。
李知柏头皮一麻,双手不受控制地一把推开白观岭。
怎么擦着擦着还亲上了??
被推开的白观岭如梦初醒,神情慌乱地使劲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李知柏恨恨磨牙,明明是白观岭突然亲自己的锁骨,怎么一副被玷污的贞洁烈妇样。
白观岭擦完嘴唇,起身走到办公室的保险柜前,打开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个首饰盒。
他在李知柏面前打开首饰盒,里面是一枚戒指。
款式简约大气的白金色戒指被白观岭取出来,他一手举着那枚戒指,一手拉过李知柏的右手,就要往李知柏的无名指上套戒指。
李知柏:!!!
李知柏连忙抽回手,惊诧到结巴:“你、你做什么!!”
往无名指上戴的戒指是婚戒吧!!
李知柏可没有感觉白观岭爱自己爱到要和自己结婚的地步。
白观岭阴郁的霸总脸,谴责的眼神,他冷声道:“戴了这枚戒指,他就不会打你的主意。
”
李知柏还是没回过神,他上午才和白观岭表白,下午白观岭就给自己戴婚戒,就算白观岭承认喜欢自己,他觉得这节奏有点太快了。
而且这枚戒指早已存放在保险柜里,显然不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他上午才和白观岭表白呀。
李知柏轻声道:“不,我觉得这枚戒指的意义太大了。
”
他可没有和白观岭结婚的打算,他只想和白观岭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