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元旦后再过一个星期就是期末考,期末考完之后还有一个小学期为期一周全级同学一起的冬游,这是海城一中例来的传统。
之后就放寒假了。
但是,在这之前他必须在排演晚会节目的同时准备期末考。
“啪嗒。
”由于昨晚背台词睡得太晚,水鹊记着记着笔记脑袋一点,手中握着的笔一松,掉到地上去了。
陆风驰任劳任怨地给他捡起来。
他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说声“谢谢”接过笔后再抬眼看黑板,密密麻麻的数字公式板书,忽然一点都看不懂了。
老师滔滔不绝地讲的中文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知道语言。
陌生是完全听不懂内容。
网友是说数学课弯腰捡个笔的功夫就听不懂了。
问题是这笔也不是他捡的啊?
算了。
水鹊决定把主动让人发现脚踏两条船然后被分手的剧情进度暂停,起码让曲九潮再给他补一周课再说吧……
“我讲明白了吗?”镜片折射光辉,曲九潮淡淡问,发现了旁边人在走神,他用笔杆子敲了敲桌面。
清脆的敲击声拽回神游天外的思绪,水鹊胡乱点头。
曲九潮早了解了他的伎俩,“那就把我刚才的解题思路复述一次。
”
两人在学校图书馆的小单间里,隔音非常好,又是单面玻璃,外面看不了里面,即使讨论题目也不会打扰到其他人。
水鹊死死盯着题眼,脑中一团浆糊,半晌才小声回答:“我不记得了。
”
曲九潮铁面无私:“走神,一次。
”
他好整以暇地坐着。
好烦人。
水鹊看他泰然自若的样子就来气。
亲亲亲,一整天就知道亲!
什么叫为了他能认真学习,走神一次就要接吻一分钟啊?
有什么好亲的。
他紧闭着眼就撞上去,几乎是公报私仇地咬了一下曲九潮的嘴唇,就抽身离开,回座位坐好。
曲九潮抬手摸了下唇,没有血丝也没有破皮,他敛眸,表情也说不上是遗憾还是什么的,但并没有对水鹊耍赖皮的行为加以反对。
“我再讲一遍。
”他手指转了转,速干笔就在指节之间旋出重影,“这是最后一次。
”
“噢。
”水鹊正襟危坐。
下午的活动课改成了元旦晚会节目的排演,因为是和运动节一样几个校区一起合办,节目数量有限,级组偶尔会出一些两三个班联合出一个节目增加报名通过的概率,巧合的是,19班的文娱委员和10班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