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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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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角的地方不留神撞上了端着盘子的侍者,深红液体泼到地毯上、衬衫前襟,酒香冲鼻。

     “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这位客人。

    ”侍者慌忙从胸袋取出手绢布,想要帮助行色匆匆的客人擦拭干净。

     水鹊管不了这么多了,毕竟也有他自己的责任在,“没关系。

    ” 侍者却深感歉意,一定要将手绢布塞到他手里,无奈之下水鹊只好接过来,他着急地说:“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没见过我。

    ” 可能是被前情人纠缠不休的小少爷吧。

     侍者想。

     这样的戏码在宴会的场所隔三差五就会演一次。

     但没有哪个主人公有他刚才见到的那么漂亮。

     水鹊进了最后的房间,二楼的房间几乎都没人,茶水间离得不远,倒是隐隐有交谈声。

     沙发,茶几,床铺,干净整洁,几乎没有能够躲藏的地方。

     他原地打转,六神无主地将自己塞进柜子里。

     安静得连来不及调整的呼吸声都感到刺耳。

     闭塞的空间,氧气流通不畅,他又小心翼翼地拉开柜门的一丝小缝。

     皮鞋一步步踏在地板上,声音由远及近,前几个房间的房门一个个咔嚓拧开,柜门推拉时轻微的嘎吱响。

     更近了。

     水鹊紧张地捂住口鼻。

     向来对危机十分敏感的直觉告诉他,被抓到的话就不是嘴巴痛这么简单了,所以水鹊一对上曲九潮的视线就开始躲藏。

     房门拧开,脚步走进来,水鹊再往里躲了躲,从缝里能看到投在地板上的高大阴影。

     对方好像环顾四周后站了好一阵。

     转身离开了。

     水鹊终于吐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和身体放松下来。

     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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