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些退烧的药物。
宋秦喂着他勉强吃了碗清菜小粥。
两个Alpha看着水鹊服用退烧药。
“你开的药有用吗?”宋秦说,“为什么他还是这么难受?”
卫擎无语,“水鹊才刚吃下药不到两分钟,就是仙丹也没这么快显灵吧?”
宋秦不说话,对卫擎的医学素养持保留态度。
卫擎:“……”
他实在看不惯宋秦这副样子,避重就轻,逃避现实。
于是皱着眉质问宋秦,“是谁让他这样的?是我吗?难道不是因为你关着他?”
他说得刻薄,就像囚禁是使水鹊生病的直接导火索,但其实并无根据,这几天宋秦每天都盯紧了水鹊的三餐作息,比上学时还要健康。
如果是往常,面对这样没有根据的指控,宋秦必然会让对方列出一二三四五点进行论证然后再一一反驳,或者直接不给对方任何一个眼神。
只是水鹊还靠着床头病恹恹地吐气,眼尾烧红。
整个人如同生命力迅速流失的花,在陶瓷瓶里哪怕精心呵护,也怎么都养不好了。
这一次,宋秦没有对卫擎的话发表任何异议。
卫擎见状,继续添了把火,趁热打铁道:“国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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