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得跟我回去,晚上没人给你舔逼你能睡得着吗?你下边儿直流水,内裤一天换几条?”
郁阗简直想抬手给他一巴掌。
“等我……等我醒了,再跟你算账。
我现在不清醒,说不过你。
”贺行潜牵着郁阗往租房走,深一脚浅一脚的,“先回去给你舔爽了……你就没话说了。
”
“我不要你舔!”前方就是人来人往的大道,郁阗遮住脸,跟酒鬼有什么道理可讲,“闭嘴!”
两人磕磕绊绊拉拉扯扯一路走回去,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期间还引起无数路人注意,就因为贺行潜那张没把门的嘴。
嘴上硬气,门一关,郁阗便靠着墙把贺行潜往下按,喘着长气,浑身难耐。
两人有同居已久的默契,贺行潜也立马把郁阗裤子给扒了,摸着连腿间都湿乎乎。
“还说不骚?”贺行潜想从他身上掐下一块肉来,“内裤都他妈兜不住了。
”
郁阗说不出话,揪住贺行潜的头发在他脸上乱蹭,骚水漏了他一脸,双腿打开露出淫穴,挺着逼往男人嘴里送。
贺行潜一巴掌抽在涨热花穴上,咬着牙问:“郁阗!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贺行潜的骚婊子?”
“啊!疼!”猝不及防被扇了巴掌,火辣辣的感觉升腾,疼爽交加,郁阗忍住泪意,“是、是……舔一下,唔……”
他完了,跟贺行潜分开的日子没有一天睡过好觉,没有人强迫他裸睡,也没有人半夜钻进被子里给他口,更没有人早上拉开他的腿蹭射出来,他的睡眠质量却变得奇差。
白天还能督促自己去干计划表上的一件件琐事,到了晚上就彻底失眠,想贺行潜,想得厉害,想得睡不着,哪儿都想,偷偷爬起来抽烟,抽贺行潜常抽的牌子,闻那股烟味,像吸毒。
瞿乾岭说得对,他根本舍不得。
可他又恨死了贺行潜的犟牛脾气,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问,什么都憋在心里,然后在床上使劲折腾他。
贺行潜就像一个蛮横专治的君主,做事全凭他一人判断,谁的话都不听。
郁阗受不了,他想了解贺行潜,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或者至少能把控他的喜好,否则无意间惹他不高兴了自己还跟个傻逼似的不知情,被报复在床事上才开始反思自己的言行。
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