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时候郁阗忽然叫住他:“贺行潜。
”
“嗯?”对方应了一声。
郁阗很想问,如果我坚持要分手,你会怎么办?
这人大概率不会好好回答,一听又要发飙,为数不多的耐心早在吃饭时就消耗殆尽,再提又听不进话了。
“明天几点的车?”
“早上十点。
”
“哦。
”郁阗说,“早点睡。
”
显然贺行潜确实已经听不进话。
从腋下穿过的手搭在胸口,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奶子,把乳头往内按。
那只手挪到肩上,将他掰过来面对贺行潜。
男人钻进被子里抱住郁阗的腰,舌尖裹住小肉粒嘬咬,湿滑舌面贴着乳肉舔,用力吸着奶头扯,发出响亮的“啵”声。
郁阗推他脑袋:“别玩了。
”
贺行潜闭上眼装聋,脸埋入深的乳沟之中,故意拿面颊蹭对方软白的身体,齿尖轻碰皮肤,比起啃咬更像是调情。
他口活儿很好,不论是接吻还是舔郁阗身上的各个部位都自带一层色情的滤镜,在敏感带反复逗弄,故意发出引人遐想的暧昧声音。
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凶,舌头也带着力度,能把郁阗舔化。
他陷在两团棉花之中吐出热息,两边奶子都被吃得湿透,布满红痕,乳晕大了一圈,连艳红的乳粒也硬起来,明显激凸,挺立在身前任君采撷。
“以后戒烟,要是瘾犯了,就把骚奶子递到嘴里让我吸两口,干不干?”
好好的要戒烟,演哪出啊。
郁阗嘀咕:“不干,又不是小孩,还要喂奶。
”
贺行潜的拇指按在他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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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上打转,闻言往里狠顶一记,刺激得郁阗惊叫,又分开阴唇抠弄脆弱小豆,喘着一声笑:“到时候出奶了,你他妈别求着我吸。
”
郁阗哼唧两声,说了些贺行潜没听懂的喃语,无非是换着花样骂他。
双腿敞开架在贺行潜腰间,藏在身下的花穴淌出蜜液,贴在男人硬热的腹肌上摩擦,蹭了一片淫靡水光。
贺行潜说:“又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