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最大的问题不是不信任,而是什么都不说。
我认识的郁阗就没有怕疼的时候,你就是想吊着贺行潜让他吃不到嘴里时刻想着念着。
但男人说不准真是这个德行,得到后立马觉得索然无味。
郁甜甜,你是不是挺害怕走到那一步的。
”
郁阗也笑,说:“不是。
”
他是真挺怕疼的。
郁阗跟瞿乾岭约了顿晚饭,因着是瞿乾岭生日所以被劝着喝了两杯,浑身都热烘烘的,早早洗漱完爬上床去躺着。
贺行潜说周一才回,郁阗懒得打电话给他。
他们之间永远都是这样的恶性循环,一个问题没解决又出现新的问题,于是那些旧问题堆积在心里变成小疙瘩,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情绪的发酵剂。
郁阗酒量不行,贺行潜不让他在外面喝酒,但想着对方又不回来,郁阗多少有些放纵。
酒意催发睡意,他比往常睡觉的时间更早。
只是半夜里,盖在身上的被子忽然被掀开,带有潮湿气息的手掌用力抚摸他的后腰,睡衣被推高至胸口,尖锐的刺痛从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
他以为自己在梦中,眼都不想睁,但耳边咔嚓声不断,郁阗勉力打开眼皮,又被耀眼的闪光刺了个正着,下意识用手臂挡住脸。
“贺行潜……”他不满地嘟囔一声。
男人的重量压下来,郁阗连呼吸都困难。
细小水珠落在皮肤上,激起一小块鸡皮疙瘩,这家伙刚在浴室洗完就忍不住来折腾他。
“谁准你穿衣服了?”贺行潜边喘边道,“不许穿。
”
此时身上的燥热才让郁阗清醒几分,他不停推搡揉着胸部的手腕:“你怎么……回来……”
贺行潜没有回答。
他的手指钻入睡裤边,拽着这片布料猛地下拉,又单手去扯郁阗的内裤。
闪光不停,贺行潜的手非常稳当,完全不讲究视角和构图,对着下方柔软的穴眼一阵乱拍。
镜头忠实地记录着被强制露出私处的一幕,那只蛮横的大手掰开郁阗绵软无力的大腿,指尖揉搓花蒂,夹着阴核挑逗,还分开阴唇拍里面淫荡的逼肉。
郁阗像一只听话的玩偶被任意摆弄,理解不了对方的行为,索性放弃思考。
微红双颊浸染未消的醉意,被碰过的部位激起阵阵酥痒,很快起了潮意。
镜头里被手指肆意奸淫的花穴涌出几滴诱人的蜜。
郁阗不怎么反抗,只挡着脸呻吟。
贺行潜嗅到空气中漂浮着的一丝暖意和酒气:“你跟谁喝酒?”
熟练的逗弄使他神魂涣散,注意力也难以集中,可他下意识里觉得这个答案会让对方再次生气,便摇摇头不说话。
“妈的。
”
手机被扔在地上,好在有地毯做缓冲没落得个四分五裂的下场。
贺行潜扭开床头小灯,看着郁阗醉醺醺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迅速扒下裤子掏出沉甸甸的性器握在手里撸硬。
“跟谁一起?什么时候?白的啤的?喝了多少?一个人回来的?”贺行潜炮仗似的吐出一连串问题,拉开郁阗的双腿抵在床上,满脸阴郁,“不说把你逼抽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