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白瓷墙壁站着的郁阗浑身无力,齿尖轻轻叼着那层布料,双手环在贺行潜脖子上。
管道里的冷水排出,水温渐热,浴室内升腾起一阵水雾。
贺行潜一手握着郁阗的腰不让他滑下去,一手拿着花洒,凑在郁阗耳边说:“腿张大点,自己把逼掰开。
”
一片混沌。
脑内也是,室内也是。
郁阗真的信了这王八蛋的话,以为对方是真心要帮他清理,叼着裙摆分开两腿,手指将红肿阴唇朝两边扒开。
贺行潜射那么深,他甚至花了些力气把穴口挺出来,眼巴巴地望着贺行潜催促他快点。
然后贺行潜闷闷地笑了一声,就这两人靠近的姿势猛地摆动腰胯,坚挺勃发的性器顶开小逼口顺畅地插到了底!啪啪两声,肉体撞击的力度又狠又大,粗硕阴茎重新回到刚被操开的穴眼里,瞬间被那湿软逼肉吸附住,舒服得他从喉间咕哝出一句脏话。
郁阗瞪圆了眼,惊慌失措地看着面前这张脸,似是还没理解情况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愣怔着失神失声。
贺行潜把郁阗抵在墙上操,勃起的鸡巴突突跳动,不断在肉穴里搅动鞭挞。
花洒热水温度高,淋在郁阗被揉搓得泛红的双乳上,带来难以言喻的痒意和微微刺痛。
他叫了几声,裙摆落下,盖住两人紧贴交媾的下半身,那小裙子便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来回摆动。
“唔!”郁阗的脚尖够不到地板,被贺行潜架在半空中猛猛操干。
操翻出来的逼肉被热水冲刷过,愈发敏感,一缩一缩地咬着男人的鸡巴吞吐,他胡乱地叫着,也不知道在叫什么,一开始是骂,后来是求,再后来只是哭。
阴道里全是贺行潜,身体的缺口被堵住了棢站:??????.??????.?y??,郁阗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圆满过,那根毫不讲理的棍子捅开他的身体,又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密不可分地嵌入郁阗饥渴的内心。
贺行潜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仿佛要将郁阗镶入墙壁之中,底下肉棒直挺挺往里送,挤开丛丛媚肉,用敏感龟头搔刮着郁阗体内最可爱的地方,锲而不舍地凿出一股股汁水来,浇灌在粗长丑陋的肉茎上。
每每这个时候贺行潜就爽得不行,丢开花洒,将郁阗的双腿拉开,整根阴茎都恨不得塞进窄小穴道里。
他身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水,发丝润润的,那双懒懒散散的眼却有可怕的专注度,黑沉沉地盯着郁阗被干到露出骚浪表情的脸,笑了一下:“操飞机杯不这样,操我老婆是这样操的。
”
郁阗像可口的浆果,贺行潜停不下来,动作还越来越迅猛,肉棒抽出一点便死死钉入,挤压得小逼里骚水都溢出来,一通狂暴插入翻搅,郁阗颤抖着喷出一小股精水,弯着身子靠在贺行潜怀里。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