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五百万的问题,郁阗又给自己找了点事琢磨,忍不住问:“你这么有钱,什么年轻漂亮的没有,在外面看对眼了,会不会不喜欢操我了。
”
贺行潜的思绪被打断,皱眉道:“别瞎想。
”
“怎么是我瞎想?”郁阗对他的回答很不满,“过几年你睡腻了我,一招手就有小姑娘小伙子扑上来给你暖床,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
只操你。
”贺行潜快速道,“贺临夏要我给她弄个孩子出来,我说双性生育率多低,操你一辈子都不见得能生一个,你他妈还要戴套。
”
郁阗愣怔,讪讪地:“啊……”
他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也不是怕怀孕才戴套的,谁让贺行潜射那么多那么深,他是真怕了。
但他们之前也没讨论过那么久远的以后,包括现在,对于往后的打算还是一片空白。
仔细一想也是,要是贺行潜回家去继承他家的矿场和渔场了,那位有名的贺董还会允许他跟一个家庭情况糟糕的双性人在一起吗。
“我是……”郁阗蹭鼻子不安,“我……”
“我让她再去找个儿子。
”贺行潜笑了声,“五百万没了。
”
郁阗并不是真的在乎那胡诌出来的五百万,他随口一说,只是觉得好玩,并没有放在心上。
那个男人早年好赌,晚年得了癌症奄奄一息,假惺惺地悔恨自己对不起妻儿,把手里的股份和房车都留给郁阗,自己带着存款跑国外疗养去了,这么多年吊着一口气,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又舍不得真死,活受罪。
郁阗不缺钱用,贺行潜也知道,五百万不是指钱,而是一些别的。
许久,郁阗带着一点试探问:“那,贺行潜是我一个人的了?”
“嗯。
”贺行潜点头,“你的了。
”
贺行潜再一次在外面乱逛路过首饰店时,记起郁阗的生日快到了。
7月6号,距离今天只剩下一周。
平时给郁阗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