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潜面对面抱着他坐在干净的单人沙发上休息,郁阗双臂无力搭着对方肩膀,眼圈很红,歪在贺行潜怀里发呆。
“啪嚓”一声点燃香烟,靠在沙发里的贺行潜吸了一口歪头往旁边吐了,指间夹着那点火焰准备往郁阗腿上按。
“别乱动。
”
被操傻的郁阗愣怔,不知是被迷住了眼还是定住了身,眼见那抹火星已经快擦着皮肤,才后知后觉小声道:“……贺行潜我怕疼。
”
烟头停在靠近他腿根的部位,贺行潜手指勾紧那破丝袜边缘,让红光咬破勒着腿根的束缚,一点点把郁阗腿上的黑丝扒了。
“我没有那种癖好。
”贺行潜说,“洗澡了我们好回家。
”
他俩不爱住外边儿,闹到多晚还是要回家的。
何况床上被糟蹋得睡不了人,又没有可以换的备用,贺行潜也不想郁阗睡在那上面了。
脱掉长丝袜,贺行潜抱起郁阗去浴室里坐着。
刚好有浴缸,贺行潜放好水,又把郁阗抱进水里,两人还是相对的姿势,郁阗坐在贺行潜两条曲起的长腿间,像是被囚禁或保护起来。
下半身不管是前后穴还是阴茎碰到热水和硬质浴缸都不好受,一阵痒痒麻麻的感觉。
郁阗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被贺行潜提着腰放到腿上来。
郁阗又趴到贺行潜怀里,一只手握着下面的鸡巴搓洗,眯着眼睛嘟囔:“我以为你要烫我呢。
”
水流从背上滑过,贺行潜把下巴搭在他肩上,替他洗掉满身汗水。
“烫你你不躲?”贺行潜说。
“……我想你也舍不得嘛。
”过了会儿,郁阗又闷声道,“你不是生气,是当真了对不对?你就没听说过,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作数吗?”
说不做就真的不做了,把狗都憋坏了。
贺行潜看起来是在帮他洗背,实际上只是撩起水珠泼到郁阗身上,指腹从青红一片的腰际滑过,顺着股沟插进后穴,将里面的白精引出来。
“没有。
”
他回答时稍微停顿了会儿,因此显得略为违心。
性不是郁阗要迎合他的喜好,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