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受伤吐血的感觉了。
说!好!的!男!主!挂!逼!金!身!不!破!定!律!呢!
不坑爹改坑儿子了么!
天琅君只轻轻拍了洛冰河肩膀一掌,那只手臂便又断了。
他皱了皱眉,竹枝郎立即代为拾起,双手呈上。
洛冰河也不去擦拭鲜血,眼中闪过凶光,反手握住背上心魔。
天琅君道:“剑,是把好剑。
可惜用得乱七八糟。
”
洛冰河冲沈清秋低声喝道:“跟我走!”
竹枝郎道:“迟了,两百头黑月蟒犀也只不过能让圣陵结界打开一瞬,放你进来而已。
”
洛冰河厉声道:“那就用你们两个做血祭,再开一次!”
谁知,心魔剑还未完全出鞘,就猛地又插回了鞘中。
天琅君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到他身后,一只手指就把剑压回鞘里,竟是不让他把剑拔出来。
洛冰河反应也快极,转身迎击。
谁知无论他多快,每次心魔都只能拔出最多三寸,随即就被压回。
几个来回,天琅君似乎失去了逗他的兴趣,手腕一翻,不去管心魔,而是直接压在了他的天灵上。
洛冰河双眼猝睁,一团浓郁的紫黑之气在他天灵上方翻卷。
天琅君提起手,对着洛冰河那张雪白的脸看了看,客观地评价道:“像他母亲。
”
一旁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眼睛像你。
”
天琅君缓缓回头。
修雅剑寒光闪闪,横在竹枝郎颈间。
沈清秋微笑:“这么好的下属,这么贴心的好外甥,没了可不划算。
天琅君是不是该斟酌一下?”
竹枝郎低声道:“君上,属下一时疏忽。
”
都“一时疏忽”了还这么难搞,沈清秋费了老大劲才把他制住。
这人不化蛇形的时候也一样滑溜!
天琅君幽幽地道:“竹枝郎有点傻,心地很脆弱的。
你这么对他,他会伤心。
”
竹枝郎弱声道:“君上,我……我没有……”
沈清秋半真半假道:“我的心一点也不脆弱,但是你这么对我徒弟,我也会伤心。
你放开我徒弟,我放开你外甥,如何?”
天琅君摊手道:“只怕是不给我这个机会啊。
”
沈清秋手心其实全是冷汗,只有声音听上去极其冷静:“我正在给你这个机会。
”
天琅君道:“我是指,竹枝郎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