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你啊!”
“我也想你啊!嬷嬷!”
“是吗?”红子瞪了天尧一眼。
“那我怎麽好久没看到你进‘虹●舞’来看我呢?
现在的你,可是过‘虹●舞’之门而不入,只是来接可儿离开,又送可儿回家,顶多站
天尧嘻皮笑脸道:“有吗?”笑是笑了,可是笑得十分尴尬。
“因为……所以……”
这该怎麽说呢?怎麽圆这个话?
“是。
”天尧立刻点点头,随着红子与可儿入内。
※※※
四方桌上摆着小点心及清茶,不过,天尧和可儿是食之无味、难以下咽,他们几乎
没有动筷,只是一味低着头。
因为,红子嬷嬷正以凌厉无比的目光盯着他们俩。
红子心中感慨万千,她一直认为天尧与可儿的感觉注定是场悲剧,但是,他们两人
又总是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根本分不开,这更令红子忧心忡忡,因为,她不希望可儿
步上桃子的後尘,那是个无法弥补的伤害。
红子思忖着,事到如今,不拿出点方法来对付天尧是不行了。
“这阵子,可儿没上台表演,只顾着每天和你约会,‘虹●舞’少了可儿这个台柱,
损失惨重呢!”红子虽是四平八稳的声调,但仍感觉得出责备的涵义。
天尧听这话有点刺耳,他理直气壮地回道:“可是,我有赔偿你的损失啊!”
“天尧,这不是赔偿就能解决的!因为你的自私,一味霸占可儿,让可儿登不了台,
结果,你知道我得罪了多少达官政要、富家子弟?”红子语带无奈的要胁道:“这些人
我得罪不起,你也应该站在我的立场想想!反正,我决定了,明天晚上开始,可儿不能
和你出门,他得回‘虹●舞’跳扇子舞。
”
语毕,天尧已大声喊道:“不行!”他严厉地说。
“可儿不能再跳扇子舞,我不允
住,可儿是我的人,也是‘虹●舞’的首席艺妓,我要可儿怎麽做,可儿就要听我的,
没有二话。
”红子批评道。
“天尧,论你的身分,也是我的晚辈啊!你竟这样顶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