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
她的腿，是为了救自己才废掉的。
更何况他们的婚姻，事关林顾两个家族，他不能这么轻率。
“咚咚！”
敲门声响起，佣人的话隔着房门传进来：“大小姐，老夫人请你们下去用餐。
”
“知道了。
”林望舒应了声，看向顾凛川，“刚刚的事之后再说，现在我们先下去。
”
顾凛川也需要时间好好思考，便点下了头。
只是出门下楼时，总忍不住关注身后林望舒和牧野的相处。
直到餐厅。
顾凛川才发现，自己的父母也还在。
两家人围着饭桌落座，气氛安静又微妙。
不多时，顾母撂下筷子，冷哼一声：“你们林家今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居然让侄子上台和小姑结婚！”
牧野白着脸站起身，紧咬着唇，红着眼道歉。
“对不起！都是小野的错，小野给小姑父道歉……”
林家长辈没人开口。
唯有林望舒声音清冷：“这件事是我主动提出来的，您心里有火朝我发，小野还只是个孩子。
”
顾母脸色顿时难看。
林望舒最是守礼数。
可她现在竟为了牧野，顶撞他母亲！
顾凛川难以压制火气：“既然是你的意思，那你是不是应该为你的所作所为好好道个歉？”
林望舒坦然点头：“屿白，今天的事是我思虑不周。
”
“这样吧，两家合作的商区建设项目，我再让利5个百分点给你，好不好？”
这话一出，林家人都皱起眉。
5个百分点，大概有5千万。
顾家父母倒是神情松动很多，却没说话，只是将决定权交给顾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