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兴许是仗着骆嘉年在这,有人领她回家,蓝玫喝得更加肆无忌惮了,骆嘉年怎么也拦不住。
最后还是骆嘉年背她回去的。
“你个死男人……混蛋。
”
“神经病……”
骆嘉年听她絮絮叨叨地骂人,嘴角忍不住笑意。
玫姐伏在他背上,少年的身躯已经能稳稳地背起她,看似单薄的身体里蕴含着有力的肌肉。
骆嘉年感受着蓝玫温热的气息呼在他颈窝,一路上他的耳朵都是红的。
回到家,把玫姐放到床上,给她简单清理了一下,找好药放到床头柜旁就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蓝玫出声,
“安柏,你先说的……”
骆嘉年顿住。
他回头看她,蹲到她的床前,看着她红红的脸颊,轻声问,
“玫姐,你说什么?”
“安柏,你先提的……
“是你要离婚的……”
“……”
骆嘉年一时间愣住。
“走开啊,不要你,我不要你了……”
“……”
“嗯,不要他,我们不要他了。
”
像哄小孩子一样,骆嘉年轻声对她说,帮她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指侧拂过她眼角的泪液。
家长会
20家长会
第二天清晨,她从宿醉里头痛欲裂地醒来时,蓝玫万分唾弃昨晚那个喝得烂醉如泥的女人,好像最后还是小骆背她回来的。
太丢人了!
床边保温盒里是骆嘉年早上做的小米粥,这孩子,昨晚上折腾了好一宿,上学前还要给她做饭……她这个后妈属实有点不称职了。
然而这一切的小惭愧都比不上她看到手机上十几通未接电话时来的震撼。
蓝玫有些手抖地划开手机,那些电话全是安柏打来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