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对了!安柏还在柜子里呢!
蓝玫突然想起来,连忙回到卧室。
打开衣柜,她看见安柏头发凌乱地蜷缩在她的衣柜里,横杆上挂的一排衣物被凌乱地拨开,他狼狈的样子让蓝玫有点想笑,又有点抱歉。
不知什么时候他在衣柜里艰难地将自己的衬衣穿上了,只是有些褶皱。
没戴眼镜的安柏,一双眼睛还带着红润,正无措又尴尬地看着她。
尽管两人这时的情况混乱又窘迫,但蓝玫却忽然心生一股莫名的躁动和欲望,有种偷情的刺激感。
她探出身子,和安柏在昏暗狭窄的衣柜里,四目相对。
捧着他的脸狠狠地吻上他的唇,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又用舌尖舔了一下,“安柏,我好想吃了你。
”
安柏像是被她这句话击中了,身体里一股电流划过,这句话比她刚才在床上的那些哄他的糖水情话杀伤力更大。
如果不是骆嘉年待会就要回来,蓝玫肯定要再跟安柏做一次,但时间紧迫,留着下次再做吧,果然家里有孩子就是不方便,以后还是去他家好了。
匆匆送走安柏,将他来过的痕迹都清理了一下。
蓝玫却在沙发角的一侧发现了一束花,安柏刚才在书城送她的勿忘我。
说了不喜欢还故意落在她这儿,这人的倔牛脾气一点没改。
蓝玫本打算把花扔了,但又觉得有点浪费,最后还是找了个花瓶插上。
算了,能开几天是几天吧。
40叶思远
40叶思远
蓝玫这辈子最讨厌去的两个地方,一个是医院,一个是法院。
前者不消说,后者除非惹上官司,没事也不会去瞎晃,无论哪一种都够让人头疼的了。
连带着律师这个职业,也被她归入了“和麻烦打交道”这个类别。
所以当她踏进那家律师事务所的时候,心里还是隐隐有些反感,心里不禁暗暗叫苦,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让她给瘫上了?
事情是这样的。
前两天有个老大爷来店里做针灸,当时还好好的,过了几天家属找上门来,说是老爷子回去过后忽然旧疾复发,又生病住院了,怀疑是她们店里不正规,把人治出病来了。
这种事情蓝玫以前也不是没遇见过。
本来中医理疗就属于养生保健类的服务,有病得去医院治,她们也从没用“治病救人”的名号搞过广告宣传。
出了事怎么能赖在理疗店的头上?
跟他们理论不清,家属信誓旦旦地说不赔钱就打官司。
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都是按照正常流程操作的,她店里的员工也都是有资质的,蓝玫不怕打官司,但不管怎么说,打官司费钱更伤神,光是来回跑法院的手续就让人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