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发软,小腹处全是自己射出的精液。
他身上的衣衫全部被汗水打湿,眼睛更是湿得不像话。
他像是自暴自弃了一般,将自己放纵在情欲的海洋之中,尽情呻吟呜咽着。
先前季烽在床上教他的荤话,什么“相公”,“夫君”,“要被操坏了”之类的话一股脑地往外说。
激得沈效尤醋坛子又一次打翻了,更加用力地往里面撞去。
“啊……相公,轻,轻一点……不行了!要坏了!要被相公操坏了呜……”林霖搂着沈效尤的脖子,受不住地呻吟着,身体内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来,让他上一次高潮还没平息就被卷入下一波高潮中。
“你叫的相公是谁?嗯?”沈效尤心里酸得很,一边操一边忍不住质问。
“嗯……是你,哈……你是我相公呜……轻一点……”青年的脑子昏昏沉沉,但还是下意识顺着沈效尤的话往下说。
“那我是谁?”沈效尤依旧不依不饶。
“是效尤……啊……是沈效尤……”
沈效尤终于听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答案,龟头也将狭小的子宫口顶开了一条小缝,顿时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啊……相公的鸡巴插到子宫里来了!好涨啊……被填满了……变成鸡巴套子了……”
“相公把精液都射进你的小子宫里,让你给相公怀孩子好不好?”沈效尤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凑在他耳边亲昵地问道。
“嗯……给相公怀孩子,射进来……都射进来啊……”
沈效尤再也忍不住这样的诱惑,掐着青年的腰将精液全部射进了子宫里,把本就不剩多少空隙的子宫塞得更加满满当当,连小腹都微微鼓起一块。
林霖也忍不住又潮吹了一次,前端也只能射出稀薄的精液。
之后他又按着青年在后穴也来了一发,将两个洞都填满了精液,肚子鼓得像怀孕了一般,这才抱着早已失去意识的青年去清洗。
至于案桌上的奏折?
那不过都是一些没什么用的请安折罢了,就算不还回去也没什么大碍。
真正的奏折早就被他批完放在另一边了。
自那次以后,林霖在床上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又骚又浪,常常勾得沈效尤下不了床,好几次差点连早朝都没上成。
可与之相反的是,床下的林霖却肉眼可见地沉默了下去。
本来就鲜少说话的他现在甚至可以一天都不说一句话,整日整日地望着窗外出神,吃的饭也一天比一天少。
明明皇宫里的环境比监牢里要好太多了,可青年的气色却也没见得比在牢里要好多少。
沈效尤看得心里着急,便跟林霖说自己早就放了丞相府的那些人,让他不要担心。
可他依旧没什么表示,沉默得像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沈效尤想找个人来开导青年,或者至少陪他说说话,让他的心情能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