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金属、能源,星球和星空,人类奴隶,高精尖武器,飞船和星舰,舰群……我都想让你拥有。
”
迷瘴将自己庞大得令人毛骨悚然的野心裂开一道缝展示给涅兰加,紧接着就优雅地闭合并隐藏了它。
他俯下身,手从涅兰加的腿回到腰上。
“在那边的时候我就想了这些。
我总在想你。
”他用甜丝丝的、情妇撒娇似的语调说,试探性地亲上涅兰加的嘴角,“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涅兰加妈妈。
”
【我走失的小可怜。
】涅兰加温情道,【你已经回来了。
】
迷瘴干干地吞咽了一下。
他的嘴唇从涅兰加的脸上落到颈间,经过锁骨来到胸膛。
他咬住另一只乳头的时候彗星瞪大眼睛震惊地盯着他。
迷瘴吸了吸,迅速找回做幼虫时赖在虫母怀里吃奶的感觉。
他吮着乳汁,涅兰加的手指在他的头发间穿插,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这是母亲与孩子之间相互确认、重新建立亲密联系的方式,母亲的血经由哺乳汇入孩子的肉,深化随时间淡褪的印记。
唯一受到伤害的彗星:“唧唧!”
迷瘴吐出那只乳头,以更加热烈和色情的方式亲吻涅兰加。
虫母一翻身仰面躺着,迷瘴立刻欺身而上,双膝跪在他腰侧,双手撑在他耳边。
迷瘴俯身舔咬涅兰加的脖颈和肩膀又到心口,雪白的长发落在虫母胸前,苍白的脸上覆着红潮。
迷瘴想起,他在那颗无主星球上,刚办了假证、还没找到调教师的工作的时候,曾为进一步观察人类做过一些临时工。
他帮着一家黑店看店,店铺里货架上东倒西歪地摆着方便食品、廉价饮料和避孕套,柜子里塞着枪支弹药和掺了du品的香烟。
几个店员边抽烟边天南海北地胡侃,甚至敢吹自己干过中央星大法官的屁股。
“是的,我把他干得爽歪歪得满床乱爬,一边媚叫一边发誓会把我捞出来。
”一个男人说,“但最后还是老子自己砍翻狱卒出来的妈的,这婊子一定找了新男人。
”
“我在押运船上一眼就找出了七个装成男人的女人。
”另一个人说,“没准是变性的,也可能故意找乐子,但他妈谁在乎。
我一晚上把她 们干得拉着我不让我走。
见鬼,有一个还不到十六岁。
”
迷瘴坐在一边安静地看着白烟升腾缭绕,手上随性组装着一支短枪的零件,忽然插了句话。
“我操过我的妈妈。
”他说,“那时我爸已经死了。
”
几个混黑的大汉瞬间转头,浑如突然发现太阳的向日葵,瞳孔剧烈震颤。
“抱歉,开个玩笑。
”迷瘴说,微笑着拿起下一个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