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肩膀轻微缩了一下，没有动，过了好一会才急促地报数，“一，我不该用手挡的呜…我错了……”
啪啪……
“二……我会听话的……”
“三唔……我错了，知道错了…”
……
“六…呜呜痛死啦……”
叶风这次倒是乖得让人惊讶，他眼睛都红了，报数声也断断续续，有时候还会疼得肩膀抽动，但依然尽量快速地报出数字。
屁股一直乖乖翘着。
腿实在忍不住小幅度挪动时，顾北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过去了。
不过每次戒尺落下来的时候，顾北都能看到他几不可查地颤抖，看来确实疼得不行。
“为什么挨罚，叶风？”落下戒尺的瞬间，顾北在身后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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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十三…因为我随便动了姿势，还用手挡……唔我错了，轻一点……”
顾北忽视了他后半段话，继续训道，“我有没有提醒过你下一次再动就要罚？”
“有！有的！呜呜……十四，真的痛……”
戒尺落得重，砸下来时还带着风，但吹不走两瓣臀上蒸腾的热气。
那处皮肤被打得一阵泛白又冒出大红，每一下都伴着叶风逐渐增大的哭声，他已经好久好久没像今晚那么哭过了。
这样的顾北看起来好冷漠，但是作为主动，的确是叶风最渴望的那一款。
也许是他从小到大被宠着惯了，从没感受过求饶与撒娇也会没用的情况。
他身上毛病其实不少，有时候会懒，有时候会逃避，有时候还会任性，因为只要他一委屈就会有人迎上来哄他，保护他，以前的顾北就是。
顾北是他见过的最温柔的人了，他几乎能容忍叶风的各种毛病，哪怕是生气的时候也从来不会对叶风说狠话。
但他在实践里却完全不一样。
他明明自始至终都没有恶劣的语气，情绪也一直很平静，可偏偏就是让叶风怕得不行。
叶风原先以为自己不可能坚持，他那么怕疼，但他竟被逼着一下一下挨住了。
只不过哭得很可怜。
“呜呜呜十七…北哥哥，轻一点好不好……真的要疼死了……”
“哇呜呜…十八…我以后都不乱挡了……”
顾北听得有些无奈，那两团肉虽然红肿但却没到发黑的程度，而且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