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师长说傅以恒在营里封闭训练,至少半月回不来,要我先住几天他的房间。
那晚的事情,我早不敢再回想。
只记得第二天,傅以恒第一次被他爸,罚跪在了军区大院的正中间。
粗长的棍子抽在他身上,他一声没吭。
那样身强体壮的男人,后面也被打得栽倒到了地上,近乎皮开肉绽。
再之后他跟我求婚。
说对不起我,又说爱我,想娶我。
我只知道,他从未对我撒过慌。
可我错了。
我们结了婚,林晓晓哭着闹着找上门来。
傅以恒跟她私下聊了近一个小时,等他回来,我问他怎么了。
他冷声反问我:「唐玥,你装什么?」
我才开始知道,他原来从未信我无辜。
他碰了我,傅师长放话,如果他不娶我,就滚出军营,下放到南边乡下基层。
那时候,林晓晓家里出了事,他不能走。
那晚我气到周身颤栗,情绪失控间,与他争执道:「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吗?」
傅以恒额角青筋凸起,恶声冷笑:「那以后,就离我远点。
」
那之后,我们再未和平。
他所有津贴,都想方设法塞给了林晓晓。
他恨我,所以有意以此报复。
我睡了很长的一觉。
梦里,时而是哥哥临走前,抱住我,担忧而痛苦的声线:
「小玥,以后要听话,你太顽皮了。
「你要知道……别人不是哥哥,别人不是哥哥。
」
时而是我抱着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