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
「既然你知道了又在意，那之后，怎么也从没问过？」
傅以恒板着脸没吭声。
那样的事，他能怎么问？
发都发生了，他也清清楚楚听说了。
再直接问，不是自取其辱吗？
后来他故意跟唐玥吵架，拐弯抹角地，也是想质问那件事。
而唐玥怒说：「你以为我喜欢你吗，稀罕嫁给你吗？」
那样的话，不就是答案？
霍礼神情无奈，叹了口气：
「我以为你不知道，就没多此一举跟你说。
「你要是但凡问我一次，我肯定会跟你解释的。
「那晚唐玥似乎是突然受了惊吓，慌张到有些神志不清，跑来军营说要找哥哥。
「她哥还在世时，与我有些交情。
「我看她哭得很是可怜，嘴里一直喊‘哥哥’，就哄了她一声‘小妹’。
「她多半是糊涂了，抱着我就哭。
「后来回过神来，很快就松开了我。
」
12
傅以恒摇头：「我不会信。
」
可他感觉像有一道闷拳，狠狠砸到了他心口。
那天晚上，他喝多了碰了唐玥，不太记得那晚的事了。
但想想，她势必是被吓坏了的。
她怕傅师长，肯定也不敢跟他说。
傅以恒后半夜迷糊醒来，摸了摸床上，也没再发现她，以为是自己真的做了梦。
直到第二天，傅师长叫他跪下，狠狠打了他一顿，他才知道是真的发生了。